bsp; 张然看了看现场的工作人员,目光落在了乌尔善身上:“我们试下戏,乌尔善过来!”张然又看了看,见曹炳坤在旁边跟助理说笑,就招手道:“曹炳坤,过来帮忙试下戏!”
乌尔善倒没什么,很淡定地走了过来。拍床戏之前都会试戏,而试戏的时候导演往往会亲自上场。不过导演不是和女演员试,而是和男演员试,也就是男演员演男角色,而导演演女角色,几乎所有剧组的激情戏都是这样讲戏的。
曹炳坤就蛋疼了,他知道今天张然要和张婧初演大尺度床戏,据说张然会全裸出境,他就想过来看下热闹,没想到被张然抓了差。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郁闷地走到了张然面前。
张然冲乌尔善和曹炳坤咧嘴一笑,指挥道:“乌尔善,你就是钢渣,现在你躺到沙发上。”乌尔善乖乖躺下了。张然又对着曹炳坤道:“你现在就是小于,你骑到乌尔善身上去,使****那招!”
曹炳坤看着五大三粗的乌尔善,只觉无比的蛋疼,但张老师都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骑在乌尔善的身上。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神情十分尴尬。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那尴尬的脸,都不禁大笑起来。
张然强忍着笑意,回头吼道:“笑什么笑?床戏不就是这么拍的么?再笑让你们来试戏!”
这话一点没错,床戏就是这么拍的,拍床戏很多时候会借位,比如只有男演员的镜头时,女演员就可以去休息,由替身上,这个替身不是专业的裸替,而是片场哪位工作人员有空闲哪位就上,因此跟男演员演床戏的往往是导演、灯光师、道具师等大老爷们儿,有时候甚至不用替身,直接在胯下塞个枕头。
众人害怕被张然抓过去试戏,都闭上了嘴,但他们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张然见曹炳坤就那么坐着,叫了起来,指着他喊道:“喂喂,曹炳坤,你楞着干嘛!你不会就这么坐着吧,动一动啊!这不是摆造型,这是演戏啊!赶紧动起来!”
曹炳坤十分无语,只好上上下下的动了动。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动,身下的沙发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随即整个沙发直接崩塌了。原来这张沙发无法承受两人的重量,被他们坐散架了。
张然目瞪口呆地道:“你们两个演床戏也演得太猛了吧,床都被你们整垮了!”
在场众人在短暂的震惊后顿时爆了,一个个哈哈大笑,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张然把道具组叫过来骂了一顿,这是什么沙发,质量也太差劲了吧,赶紧把沙发我弄好,不要耽搁拍戏。
道具组敲敲打打,好一番折腾,终于将沙发复原了。
张然让乌尔善和曹炳坤又试了一回戏,然后跟赵飞就机位和摄影的角度进行了一番讨论。这场戏对机位和角度到没有什么特别高的要求,他们讨论的是如何在保护张婧初的同时,将画面拍得美美的。这场戏是床戏,张婧初上半身是光的,张然肯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走光。因此,他要求这个镜头要从后面拍,拍张婧初的背部,就是常说的裸背戏。
结束和赵飞的讨论后,张然和张婧初来到了专供他们俩休息的房车上换戏服。不过他们要演的是床戏,除了衣服之外,还有一些保护措施要做。
拍床戏的时候,演员要裸露身体,必须要做好相应的保护措施,避免关键部位走光。女演员会贴上乳贴,或者贴上假体,比如吴君如拍《金鸡sss》就在胸前贴上了硅胶假奶,让她从33B的飞机场变成了38G的珠穆朗玛峰;又比如电影《阿黛尔的生活》中阿黛尔下身都露出来了,但实际上那也是贴的假体模型。
为了避免男女演员身体接触发生尴尬,男演员需要用口罩或者袜子将丁丁包起来,把毛剪短,甚至剃光,在口罩外面还要贴肉色的胶带封起来。如果只带口罩,要是演着演着口罩掉了,事情就麻烦了。当然,由于保护措施过于隆重,对演员来说上厕所就很麻烦,每上一次厕所,都要撕下胶带,因此在演床戏前,演员要尽量少喝水。
张然是跟张婧初演床戏,不用像其他男演员那样把自己的丁丁包起来,并贴上胶带,只需要穿上肉色内裤就可以了;张婧初在电影中只是裸背,也不需要贴假体,贴上乳贴,穿上肉色内裤就可以了。
贴乳贴这项任务自然被张然接过了过去,在贴的时候他少不得揉弄一番,同时,他还感叹道,经过我努力多年开发,终于从A变成C了。张婧初气得只翻白眼,我原本是B啊,才不是A呢!她伸出九阴白骨爪,在张然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张然夸张的叫了声,假装生气,拿起马克笔,在张婧初胸前的两个乳贴上画了笑脸。
半个小时后,拍摄准备全部做好,整个现场都已经清空,卧室里只剩一张床,一张旧沙发,几盏灯,录音话筒一支,两台摄像,两三个工作人员,以及张然和张婧初。
监视器后的乌尔善拿起步话机喊了声“开始”,拍摄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