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果然有这样的想法,这女人都说出来了。”
“不对,这丫胡说的。”唐森想给嫦娥一巴掌让她住嘴,但男人怎么能随便打女人呢?这一巴掌不能抽在脸上,也不能抽在什么别的地方,只好打在她高耸的****上啪地拍了一记:“喂,不准胡说。”
嫦娥的脸蛋一阵羞红:这样打人家,打得好,再多打两下……人家只能赶紧多胡说几句了!
她仰脸道:“好吧,我刚才是胡说的,唐先生才不会把你送给周朝军做小妾呢,他是要自己把你收入房中做个小妾,嘻嘻。”
这一下简直是火上浇油,赛太岁差点就气疯了,手里的宣花大斧一阵乱砍。
唐森哭笑不得,妈蛋,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两个女人中如果有一个是坏蛋,那就简单了,虽然哥不打女人,但坏女人照打不误,但偏偏这两个女人都不坏,这就没法打啊,只能被打不能还手。
唐森左闪,右闪,前闪,后闪,宣花大斧就像一阵旋风围着他,但偏偏就是差了一丁点儿,始终碰不到他的衣角。
赛太岁砍得累了,一身香汗淋漓,她本生得艳美,一旦出了汗,就像扶桑爱情动作片里那些女演员故意穿着艳美的衣服,在身上泼水显性感一般,更多了一丝勾魂夺魄的味道来,很难有男人抵挡得了这样的魅力。
好在唐森定力极高,这点程度还受得了,但他可不喜欢看这画面,叫道:“喂,停手了好不,你看你都打成这样子了,未免不太雅观……我建议你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再出来慢慢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你这坏蛋,别仗着有点本事,就在这里戏耍本姑娘,本姑娘要你好看。”赛太岁也知道自己的斧头是砍不中唐森了,看来得出绝招。她突然抽斧后退,跳开几丈远,大声道:“你有种别跑,站在这里等着,本姑娘回洞府去换件衣服贝再来收拾你。”
“行行,快去换吧。”
赛太岁心中冷笑:换衣服是假,取宝贝才是真,我只是用换衣服当作说词把你稳住,不让你逃跑而已,等我把宝贝取来了,看我怎么揍你。
她快步退回了洞中,有来有去也跟着退了回去。
唐森干脆搬了两颗大石头过来,给嫦娥仙子坐一颗,自己坐一颗,然后语重心长地批评嫦娥道:“我说仙子,我已经够头大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好吗?”
嫦娥嘟着小嘴道:“我听说,男人这一生,总是有许多麻烦需要去解决,女人就是用来男人添麻烦的,就算没有我捣乱,也会有别的女人跑来捣乱,既然这事儿避免不了,不如干脆就由我来负责好了。”
唐森捂脸:这尼玛,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理论?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的,然而全是胡说八道。
“我说仙子啊,你就不能像传说里的仙子那样,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飘渺若仙,压根不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吗?做个恬淡的美人儿,多好。”
嫦娥认真无比地道:“我可不想做沙舞静。”
唐森:“……”
话说回来,沙舞静是谁?怎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唐森猛地一拍脑瓜,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好像有这么个人呢,她现在在何处?完全没有头绪,罢了,想毕也没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与此同时,在朱紫国的旅馆里,沙舞静正捂着肚子,向厕所跑去,跑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什么:“朱紫国的公共设施太差了,厕所好臭,不行,不能就这样去,还是吃一颗‘闻不到臭丸’再去吧。”
沙舞静潜入了小耳的房间里,这时候小耳还在专心地研究的药物,完全没注意到沙舞静进来了,当然,就算她没有专心研究药,也不会知道沙舞静就在身边。
沙舞静就像没看到小耳似的,打开药箱,找到了装“闻不到臭丸”的瓶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药,扔进嘴里,然后把瓶子放回原处,嘴里哼哼着小曲儿,走向了厕所……
厕所里正好没人,沙舞静蹲完了坑,走出来,见不远处就是两个澡堂的门,一个门上写着“男”,一个门上写着“女”。
她突然心念一动,想道:朱紫国到处都挂着周朝军的画像,但女澡堂里并没有挂,也许是因为那是女人的私密地带,不方便挂着男人的画像,那样就好像伟大领导人在偷看女澡堂似的。那么……男澡堂里面会不会挂呢?都是男人,应该没这问题吧。
好想进去看看,反正我没有存在感,进去看看不打紧吧,看完了就出来,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她哼哼了一声,抬脚向着男澡堂里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