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线索里挑十个,并稍作修改,带人布置好。
然后就让这一百个人开始去找了。
老朱的人穿蓝色衣服,朱柏的人穿红色衣服。
老朱和朱柏一人拿了个望远镜,站在皇城门楼上往那边看。
蓝队的人很快就分成了五队,按照军阶推举队长,然后就开始拿着线索分散到五个兵马司管辖地去找了。
红队还像一锅粥,谁也不服谁,谁也说服不了谁,没有一个有权威的人。最后五十个人分散成了十几队,三三两两出发了。
蓝队去北城的小队很快找到了其中一个信物所在树下,然后搭人梯,上去取了信物下来。
然后其他队也频传捷报。
朱柏的那五十个人,惨不忍睹。
找了一会儿意见不统一,就各自在阴凉的地方偷懒去了。
朱柏气得在上面直骂人:“这帮绣花枕头。没一点用。”
老朱胜券在握,得意洋洋:“小子,你这就不知道了。不能光看脸。”
朱柏说:“才不是。长得好看,不会干活,我可以教。长得丑,儿臣都没法补救。”
老朱斜眼看着他:“你能教多少?你自己连四书五经都闹不明白。”
朱柏说:“儿臣不学儒家,学道家佛家的就好了。”
老朱冷笑:“呵呵,儒释道三家,你连第一家都不能精,还想学三家。”
朱柏:“这世上就没有人能儒释道三家都精通。”
老朱顺口便回答:“有,那个道衍就三家都精。”
朱柏恍然大悟点头:“哦。”
老朱有些暗暗得意:幸好来复和尚一天到晚在咱耳边念叨道衍,不然今日还真被这个兔崽子问住了。
朱柏接着皱眉问:“那僧官名录里怎么没有他?”
老朱一哽:为什么?因为咱不喜欢道衍的长相!!
可这话自然不能直说,不然白白跟这逆子讲那么多道理了。
他含糊地会:“袁珙给道衍相过面,说他长得像病虎,嗜好杀戮。一个和尚,长成这样,再有才,咱也不能用。”
朱柏点头:“父皇圣明。儿臣也这么想。兵马司的人长得不好看。再有才,儿臣也不用,看着闹心。”
道衍长得难看是真的,说他好杀戮就有点胡扯了。
至少到现在也没人见道衍杀戮过。
不过朱柏也不会直接这么说,因为老朱也是个顺毛驴,得让他自己想明白才有用。
老朱被激得又忍不住去脱鞋子:“你个逆子,怎么就油盐不进,讲不通道理呢。”
那边蓝队已经找到了十个信物,在城楼下集合。
红队也空着手,慢悠悠回来了。
朱标说:“父皇息怒。反正父皇也赢了,慢慢教十二弟这个道理就好了。”
朱柏垂头丧气:“五百两,打了水漂……”
老朱又开心起来:“诶嘿,咱今天挣了五百两,咱开心,不跟你这小兔崽子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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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坚持要留下红队,把蓝队送回去。
老朱劝不动,现在有点后悔让他当这个总都指挥了。
最后是朱标和稀泥,说再议。
老朱虽然赢了,却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不舒服,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以后朱柏这逆子年岁越大,权力也越大。
咱还指望他好好辅佐朱标,他要是用人只看脸,可不行。
可是要怎么样让那小兔崽子明白这个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