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针捅下去之后,古德疼得整个人都僵了;他红着眼,直直地站在那里大吼道:“你们这帮疯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想威胁我合作,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就是把专利烧了,也不会授权给你们!”
见我莫名其妙地惹怒了古德,旁边的华总直接吓傻了!他抖着手,手足无措地说:“陈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古德先生咱们惹不起啊,您就别跟着添乱了行吗?”
古德的两个手下,也跟着朝我瞪眼,还说让我赶紧放手,不然他们这就请律师告我们,让我好看!
我只是一笑,手上的力道加大,把银针再次往他后脖颈上捅进去一分;眯着眼,我淡淡地问:“古德先生,现在还疼吗?”
他“咕咚”咽了咽口水,一动不敢动地说:“不疼了,就是麻,整个脊椎都跟着麻,后背也麻了!”
“陈先生啊,您就别再跟着胡闹了!本来古德先生就不同意合作,您要是再这么一弄,那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旁边的华总,见我还不收手,气得脚都跺了起来。
“这回呢?”一边问,我手里的银针,再次往里捅进一分,而且手指轻轻转动了起来。
古德跟个木桩似的站在原地,牙齿微微打着颤说:“现在是凉,感觉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
我对着他的后背用力一拍,古德又是“嗷”一嗓子,整个人似乎站直了几分!他的这个驼背,并不是先天性的,应该是后天性外力造成,颈椎压迫到了神经,所以才弓起了腰。
我继续拽着他胳膊,走到门旁的穿衣镜前,指着里面的影子问:“古德先生,看看你是否有什么变化?”
古德仓皇地抬起头,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眼睛都直了!因为他的驼背,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虽然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像他这种格外注意自己外形的人,哪怕出现一丝轻微的变化,他都能察觉的到。
再一次,古德用力咽了咽口水,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我说:“太神奇了,你…你到底用的什么办法?我一直不相信自己的驼背能够治好,哪怕用我自己发明的药物,也只能维持现状,镇痛而已。”
我点点头,这就不奇怪了;他脸上有那么多黑斑,应该就是常年服用西药,使得大量药物残留存在体内,无法分解和排除导致的。
那根银针还插在他后颈上,我随手又掏出了一根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古德先生,针灸听过吗?”
“当然听过,而且我也用过你们的针灸,但是没什么效果;可是你刚才……”他依旧惊讶地看着我。
“稍等!”我打断他的话,转头看向华总问:“您这边有没有空余的房间?我想跟古德先生好好聊聊。”
“有有,请跟我来!”见到事情有转机,华总忙不迭地就起身,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会客间里;落座之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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