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颗纽扣,我彻底懵了,甚至整个世界观都塌陷了!
我想过蒋晴要帮梁家对付我,我甚至想过,她会在衣服里安装窃听器、追踪仪,掌控我的一切秘密;可我唯独没怀疑过,这颗少掉的纽扣,更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法,来诬陷我!
是的,这个手法很简单、很大胆,甚至还很直接!可往往越是简单的东西,就越出奇不易;我更没想到蒋晴会这么心狠,直接把自己曝露出来,将我置于死地。
“陈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对面的警官,狠狠一拍桌子,冷眼看着我问。
“我当然有话要说,这颗纽扣,是不是我衣服上的还不一定;再者,我这身衣服,是蒋氏集团的蒋晴送的,她给我的时候,就少这么一颗纽扣;所以我觉得这是栽赃!因为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克制着复杂的情绪,和内心极度的悲伤,我无比冷静地跟他们说。
大师傅曾教育我,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要沉住气,让自己保持最大限度的冷静;因为人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和最大的潜能;因此我不能被吓倒,我有人证!
紧跟着,我就特别配合警察的审讯,从衣服的来源,到那天我和古德先生分别后,去了哪儿,身边都有什么人,做了哪些事。
我所有的证词,都真真实实,而且与时间节点,都能对应起来;但唯一的漏洞,就是我们进开发区以后,有很长的一段路,是没有监控录像的;而那段路也直通机场路,也就是古德出事的地点。
所以在我没有被监控的20分钟里,完全有作案和逃逸的时间,这成了这起事故最大的疑点。
再后来,我被反复审讯了48小时,按照正常的流程,如果这时候,警方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应该把我释放了。
可那个面色和善的警官,有些为难地说:“陈默先生,因为这起案件,涉及到外国公民,而且还是国外的企业家;所以……”
“所以什么?没证据就应该放人,不然的话,那咱们就直接打官司。”本来古德遇害的事,就让我无比悲伤和绝望;如果回头,再有人将我当做替罪羊,那我岂不是冤死了?!
“陈先生,您先别激动,我们自然会放了您,但在事情没完全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会限制您的人身自由,所以除了您的住处以外,您不得随意外出,只能等到这个案子调查清楚为止。”警官无比为难地看着我说。
“混账!我手底下那么多公司,你们却不让我出门?公司赔了钱谁负责?有了问题谁去处理?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这么明摆着的问题,还用再继续纠缠吗?”红着眼,我简直被气炸了。
警官无奈地摇头说:“陈先生,请您理解我们的难处,毕竟这件事涉外,造成的影响也很大、很恶劣;所以目前,我们必须得将您这唯一的嫌疑人,牢牢看住,给别人做一个姿态;不然人家国外的律师一来,国外的媒体再添油加醋的一抹黑,咱们乳城的形象可就毁了。”
听到这些话,我真的无力地笑了;明明我和古德是好朋友,他的去世我比谁都伤心;可此刻,我这个真正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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