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同情的看着白言辞,又小心翼翼的看一眼椅子上坐着的殷鹿竹。
狱卒各个面面相觑,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曾经只听闻殷世子纨绔,还沉迷于男色,可没有听他这般狠绝又变态啊!
真是看着就叫人脊背发凉。
这可是荣国候的大公子,最里面的可是荣国候,这样的人,便是连楚湘王也不敢轻易得罪,这殷世子,是疯了么?
苏御安静的站在身后,他目光深沉的落在殷鹿竹的身上。
从那次他咋长街与人争执的时候便发现这殷世子变了。
也或许,他骨子里本就是这样的人。
此事,荣国候府做的过分了。
可是君上与相国为顾大局而忍了。
可殷世子却甘愿冒着被诛的风险,也要为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就凭这份心,难道还不值得他与他一道么?首发
想着,苏御不自觉的上前几步,离得殷鹿竹有些近。
就在这个时候,长桉闷闷不乐的走了出来。
迎上殷鹿竹的目光,他抬手擦了一下脸颊,语气有些委屈,“世子,那荣国候不讲究,竟朝着属下吐口水。”
殷鹿竹:“……”
顿了顿,长桉又补了一句,“那荣国候也没选,只一个劲的在骂世子,还说属下就是个狗腿子。”
闻言,殷鹿竹也不恼。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既然白公子和荣国候都不选,那么,便本世子替你选吧。”
她看着白言辞,果决道:“姬砚沉,就第一种吧,这样皮才能制成灯笼。”
姬砚沉抬眸看她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嗯。”
瞧着步步逼近的姬砚沉,白言辞脸色煞白,“你,你敢!我可是荣国候府的……”
“啊!”
一声惊叫突然划破漆黑的苍穹。
那声音凄厉而惨烈,声声回荡在地牢之内,经久不散。
白金垣咒骂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惊愕的听着那声音,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毫无预兆的便掉了下来。
言辞!
不过片刻,白言辞便晕厥了数次,又在那剧烈的疼痛中醒来。
他的衣服被扒下,毫无尊严的被架在那。
姬砚沉手上的力度很是精准,每一刀都让他求死不能。
白言辞哭叫的声音逐渐的低沉。
他大口喘着气,努力的看向殷鹿竹,想要求饶。
后者低垂着头,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面上半点波澜也没有。
“啊!”
一声惊叫再次响起,白言辞瞪着一双眼睛,随后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将他弄醒。”殷鹿竹淡淡的吩咐,“别以为装晕就能没事。”
姬砚沉拿着刀的手微顿。
他蹙眉看了一眼殷鹿竹。
装晕?
他管这叫做装晕?
没再纠结,姬砚沉拽住皮肤的一角,猛地一扯。
白言辞脸上青筋毕露,脖子仰得高高的,他剧烈的喘息着,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是听着那喘息就知道痛到了极点。
地牢内,寂静的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