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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还活着的消息,男子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真好,他还活着。”
“她是你的爱人?”孟晚秋自然看得出,这男子对她的情感很热忱。
男子的心思似乎被戳穿,更显得局促不安了。
“我没有探听人隐私的习惯,只是算出来了,她与你是正缘。”
听见孟晚秋这样说,男子脸上充满不可置信。
“正缘?!”
“怎么可能?”
“我与他......”
“不行的,绝对不可能。”
孟晚秋却是很确定,“如果你给的生辰八字没有错的话,你就是这姑娘的正缘。”
孟晚秋的话很清晰,可拼在一起,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是不是算错了?我的这个朋友是个男人,不是什么姑娘。”
孟晚秋想着,难道自己真错了?
她再次掐算一番,“是个姑娘啊,看这年纪应是及笄两年了,而且,她与你的缘分是自小就定下的,你二人家中大人应是给你们订过娃娃亲的。”
“这姑娘命中带水,取名应是与水有关,而且家中父母皆不在,只余年迈的祖母和一个在南边的兄长。”
随着孟晚秋所说,男子的震惊和不可置信更甚了。
“带水......娃娃亲......”
“姜宇,江雨......”
似乎是才明白了一半,他突然掩面哭泣了起来,怎会是她?
他早该想到的,她们都来自楚地。
他从不当着自己的面沐浴,也从不同自己一同如厕,他还笑话他怎像个小姐一样。
他早该想到的啊!
他给孟晚秋讲起了自己与江雨的相识过程。
他与她同窗三年,志趣相投。
他对他日生情愫,因此他将与娃娃亲的亲事一推再推。
他厌恶自己,觉得自己肮脏极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想念他,脑海中有一种疯狂的念头,那就是想与他长相厮守。
可他又担心自己有一日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他日会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他选择了远离他,冷着他。
姜宇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趁着学院组织踏青,硬是同他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她问自己为何躲着她,问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惹他不快。
他想说的话有许多,却终是选择了沉默。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们的马车行至山腰,马儿却是突然发起狂来,狂奔了起来。
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姜宇揽入怀中。
最终马车翻倒,他们二人直直的从山腰上摔下。
等他醒来,他就在山上四处搜寻,许久都不见人。
姜宇也不见了。
他疯狂的四处寻找,直到进了京城之内。
孟晚秋听后,叹了口气。
好好的正缘啊!
同窗三年,都没长嘴的吗?
“孟小姐,你能让我再见她一面吗?”
“我想看看......她如今怎样了。”
孟晚秋掐指一算,脸色有些凝重。
“她应是明日大婚了,而成婚的对象......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