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态,会如何发展呢?”
项佑不耐烦的说:“好好好,那三弟,你就静观其变吧!如果你没什么事了,就请回吧!”
见自己的二哥下了逐客令,项骃站起身,一甩衣袖,就往外走去。
看到项骃离去,项佑又是一声轻哼,说:“都是不省心的东西,这才刚刚开始呢。我就先看你们斗。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项骃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府邸,他的一个女官上官文秀看着铁青着脸的项骃,轻声问:“殿下,你不是才去了二殿下府上吗,这是怎么了?”
项骃余怒未消的说:“哼,我好心好意的去他的府上,给他通风报信,他却对我冷嘲热讽一番”,然后就把在项佑府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了上官文秀。
上官文秀听完之后,噗嗤一笑就笑出了声。
项骃非常不高兴,说:“他如此折辱于孤,你是不是很高兴!”
上官文秀这才止住了笑,说:“殿下这是被迷惑住了吗?”
项骃疑惑地问:“文秀,你这是何意?”
上官文秀说:“殿下,你应该知道,之前二皇子并没有亲自参与皇位的争夺,而是以大皇子身边谋士的身份,参加进来。所以,虽然二殿下有些荒唐,但政治斗争手腕,绝对不低。”
项骃点头,说:“这一点,我也不否认,甚至我觉得,二哥的政治手腕还在我之上。”
上官文秀接着说:“那殿下,想一想,现在有了想皇位发起冲击的机会,二殿下会放弃吗?”
项骃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坚决的说道:“不会!”
上官文秀又说:“既然如此,那殿下觉得,二殿下今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听到这里,项骃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今晚自己被自己的二哥摆了一道,说:“难道,他这么做事为了迷惑我?”
上官文秀才说:“不错,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二殿下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殿下你。但我想,二殿下可能还有一个意图。”
“还有一个意图?”
“是的,殿下。我想二殿下,可能现在还不想下场,而是想先看你们三人争斗,等都斗的三败俱伤的时候,他才下场摘桃子。”
“嘶”,项骃猛地吸了一口冷气。项骃心想,上官文秀的这个猜测完全可能,也附和自己二哥一贯的闷操作,就是能躲在后面,就绝不跑到前面。
看到项骃纠结的神情,上官文秀宽慰他道:“殿下也不必焦心,现在这太子之位的争夺,陛下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二殿下倒是想先坐山观虎斗。但问题是,陛下会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别到时,太子之位已定,二殿下还没下场。那是,哭可就晚了。所以,殿下,你切莫学那二殿下。我们还是要尽早动手。”
上官文秀这一番话,彻底打消了项骃心中的疑惑。于是,项骃抱起上官文秀就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