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推高了荷纶罩衫的叶东翰,将衣服缠住她的双腕绑了住,荷纶开始呼救了起来,叶东翰眉头一拧。他望着她,看着她双眸流下了眼泪,却一点也没有心疼,反而解开了她上身的最后屏障,并低头吮了上。
他犹记得上回在办公室里,他忘情的吮上这粉红果实的情形,她尝起来是那么甜,就跟她身上总是带着的甜香一样,感觉她还在抵抗,东翰轻咬一口口中的红果,仿佛有道电流一般,荷纶浑身一颤停下了挣扎,他轻笑着抬起头,吻去她的泪,并在她耳畔挑逗的说。
“我大哥的技术比不上我,我会给你更美好的夜。”
荷纶想解释,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不是!如果他是真心爱她,为什么不听她的解释。
无视她的抵抗,叶东翰狂野的吻着她的耳畔、她的肩窝直至她胸前的丰盈,态意的以这样的亲密来点燃两人之间的爱火,荷纶合上眼眸滑下了眼泪,她知道他们之间刚萌芽的爱意已彻底毁了,因为不顾她反抗的叶东翰如今已不含一丝丝爱意仍急喘的叶东翰欲望并没有因此平息,他想要这副美好的身躯,一次又一次,而他刚刚也突然惊觉,自己竟对她许下了相守的承诺。
“这么快累了?夜还长着呢!”
“叶东翰,如果你要我恨你,你做到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亲爱的末婚妻,等你发现你成为董事长夫人,而且将有享不尽的荣华时,这一点点的恨意,我保证你再也不会记得。”
隔日清晨,下了计程车的荷纶,一眼就看见着急的等在公寓楼下的左苹,她强打起精神走上前,但左苹什么都知道了。
“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早上才回来?”
“没什么。”领着左苹上楼,荷纶什么也不愿意说。
“我跟宗昀分手了!”
“什么?”
不敢置信的荷纶回头望着她的好友,错的又不是他:“左苹,狄副理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好朋友着想,你不该怪他。”
“我明明告诉过他我有苦衷不能说,但要他相信我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他既然会对叶经理说出那种的谣言,就代表他不信任我!”
“你明知道放出风声的是叶东劭,再加上我又默认的样子,那让人看起来不像谣言而是事实,这不能怪他。”
“所以,他当我是愚笨的,是被你骗得是非不分的入就是正常的吗?”
“左苹”
“不用说了!我的心意已决,如果你的男朋友宁可相信任何人却从不肯相信你,你呢?告诉我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荷纶无言了,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东翰连听她解释都不愿意。
“不管怎么说,他是无辜的。”
“他无不无辜我要看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来决定。”
怎能拆散一对有情人,抿起了嘴,荷纶转身甩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
“不说话是代表什么意思。”
“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是吗?”
“那很好,那表示你们解释清楚了吧!依然是一对恋人。”
这回荷纶无法再说谎,因为她已难过得就要掉下眼泪,知荷纶如左苹,她怎会相信那个谎言。
“你们分手了?”
荷纶瘫坐了下来,泪水终于再也抑忍不住,左苹亦红着眼眶跪坐了下来,紧紧的将荷纶拥进了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呀!他到底做了什么?”
“左苹!左苹!”只能无助的哭喊着好友的名字,荷纶满腹的委曲不只由身上传来、亦由心上传来,打击得她几乎要倒地不起。
“告诉我啊!”“他跟我上床了!”
“什么?”
“他以为我是谣言中的那种女人,所以不在乎的强拉我上床,他还说我既然喜欢荣华富贵他会给我,只要我付出我的身体。”
“下流!”左苹闻言几乎就要冲去找叶东翰算帐,但痛哭着的荷纶却只是紧紧搂着她,不放手。
“不要留我一个人,左苹!”
天啊!那男人究竟说了怎样的话伤了她,左苹没看过荷纶伤心成这样,她只是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荷纶!我带你去验伤!我们去告他!”
“不!我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他们叶家的男人都是一个样,不要管什么和解书了,把那两个男人都告进监狱里,什么毁谤,性侵,可以告得他们吃一辈子免钱饭!”
“我做不到!左苹,我爱东翰!好爱!好爱!”
“什么?”
“我以为我只是对他有好感,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他的无情,可是,当我今天早上起床,想用身上的伤害证据去警局告他时,我发现我做不到,看着他睡着的模样,我好恨他、可我也好爱他,我没有办法伤害他。”
左苹很意外荷纶竟已爱得这么深,满满的无奈,她只好扶着她站起身:“那我们去公司告诉他真相,告诉他当年的事只是传闻,告诉他你才是受害者。”
“不!我不要!他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尽管我再爱他,我都必须看破我与他无缘,早在他不听我的解释,执意跟我上床、说出那些伤我的话时,就已证明我们无缘。”
“所以你要白白让他做,却什么也不做。”
“不用做了,做什么也没用!”
“荷纶!”
“左苹,不要逼我!我会离他远远的,离开这间公司,早在四年前我就该拿着钱走了,而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在乎,以为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而留下。”
“要走一起走!”
“不要!你要回到狄副理的身边”
“够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一个破坏你幸福的人我有可能会原谅她吗?我们一起走!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告而别我也不可能会回到狄宗昀的身边,你听清楚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左苹!”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两个女人终于脆弱的哭成一堆了,情人的不信任对她们来说最痛,而各自因为毁了对方幸福的自责,更痛今天早上的叶东翰十分烦躁,早上起床发现该在怀里的人不在,他才认真的想起昨夜荷纶一直要他听她解释,他不明白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有什么好解释,直到看见床单上沾有**的血迹。
猛地,他清醒地想那血迹是在告诉他,荷纶是处女吗没有多想,他急忙的梳洗出门,开着车子直奔她家,他要听她的解释,他要听她亲口说全部的事情都是谣言,可她家的电铃却没有回应。
他急拨她的手机,亦是没有接通,赶王公司亦发现总是准时上班的荷纶,今天竟迟到了。
他不放弃,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十点钟,他都不见他的小特助前来上班。
于是,他直接前往叶东劭的办公室。
或许他叶家真有什么风流的种子,当他无礼的直闯叶东劭的办公室时,竟见他与一名应该也是公司员工的女人在办公桌上翻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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