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荷官看起来已经吓破胆了。
他似乎觉得,被老大处理,会比被千花砍手恐怖得多。
于是,慌忙连连求饶。那种凄惨的模样,让一马都觉得有点同情了。
当然,稍微用理智思考一下后,都不会得出应该同情他的结论。
所以这同情当然有。
但是只有一点点。约等于没有。
现在浮现在一马脑海的,是一幅幅恐怖的美式B级片场面。
就是……血浆不要钱、死法要多惨有多惨、完全靠多到违背生物学原理的出血量和奇怪死法吸引眼球的那种!!
还好,接下来没再出什么乱子。
他们成功拿到了钱,平安离开了地下赌场。
“呼……天啊,真是太惊险了。”一马回到安全的街道后,着实松了口气:“没想到赌个钱还有生命危险……!”
“小场面。”千花戳了戳一马的腰子:“这都没见识过,一马还是太逊了哦。果然因为是处男的缘故吗?”
“不不,在赌场因为赢得太多被拖入生死之战这种事,怎么看都和处男没关系吧!!”一马吐槽道:“上次同时打这么多人,还是在上次呢!”
“……呃,我是说,还是在和最后一个相亲对象约会的时候呢!”
“嘛,那个故事已经听过了。最后你被暴力团的人追了两条街对吧。真是太好笑了。”
千花吐了个兔子造型的烟圈,悠闲地说道。
“说起来,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你打架的样子吧……嗯,战斗力果然没吹牛,是可靠的助手。”
“你也挺能打的,惊到我了。”
一马感慨道。
“感觉比我见过的大多数新人警察出手都稳准狠,每一招都打在要害上,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呃,对了。千花,你说刚刚那荷官会有什么下场?”
“嘛,我猜会被好好揍一顿吧。因为犯了错,还可能会按照暴力团喜欢的方式,斩断一只小指来表示诚意。砍手倒是应该不会,毕竟他还得留着手给组织赚钱呢。”
千花往烟斗添了点烟丝,慢条斯理的接着说了下去。
“实际上,我觉得最要命的是,我们赢走的钱,以及战斗过程中对房间造成的破坏,甚至是那几个保镖的医药费,很可能都会以债务的方式全部记在他头上。”
“如果家底不厚的话,这得多久才能还清呢……?呵,真是难以想象。”
“呃,那还真是好大一笔钱。”一马抹了把汗:“所以说……刚刚那家伙,你真的要砍他手吗?”
“不是。我不喜欢杀人,也没有把人致残的兴趣。”千花解释道:“我早就听到有人朝这边来了,所以故意做出下手凶狠的模样,好让他们想要息事宁人。”
“嘛,当然了。这招没点家伙保障,就有遇到赌场方面更凶狠的围追堵截的可能。所以,得搭配这个使用。”
千花吐了个烟圈,扭过身来。
一马顿时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把平时戴在包里的手雷取出来,挂在了腰带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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