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下不就变短了?”
千花指着它们,如此说道。
警部补和一马,都连忙走近门观看。
至于那位看守现场的刑警,也想挤到前排。可空间实在太狭窄,只得委屈巴巴的作罢。
“这是……”一马走到近处,蹲下仔细观察后才发现端倪:“……啊!”
“怎、怎么回事?!”竹下龙治紧张地问道:“发现什么了?!”
“地毯因为被卷了起来,还盖住了六块画板,已经没法和门完全连接……露出了将近三厘米宽的画板!”
一马这样难以置信的叫道。
“由于最上面的画板,被涂成了和地毯一样的红色。所以不蹲下认真看,就会觉得地毯并没有发生变化……也、也就是说……这扇门当时根本没有上锁啊!”
“这门,是外开的……所以那六块画板,是将门给挡住了啊!”
“嘛,就是这样。”
千花吐了个烟斗造型的烟圈,缓缓说道。
“要记住。没有什么不可能形成的密室。如果你看着现场,觉得它绝对没法从外面上锁,也没有其它出口。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根本就不是密室。”
“人们会认为它是密室,也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犯人将其用临时手段,给目击者留下了‘这是个密室’的印象。要么是采用心理诱导,让大家觉得它是彻底封闭的。”
“一马刚刚说门被画板挡住了,这是事实。然而还有值得注意的细节。”
“那就是,仅靠画板自身的重量,一旦竹下先生大力拉门,它们绝对挡不住的,诡计会瞬间露馅。”
“以二位的体重,仅仅靠一个人的重量压在画板上,也撑不住。”
“但你们两人都站在画板上,就不同了……它可以牢牢的固定在原地,就和地板一样。在外面的人,是根本无法将被画板挡住的门拉开一丝一毫的。”
“竹下先生,就这样产生了门被锁上的错觉。”
“那之后的事,你们都清楚了。凶手以‘去找福原女士要个能开锁的工具’为由,将竹下先生支到了楼下。”
“自己,再趁机将六副画拿出来,放进屋内。”
“后来,福原女士和竹下先生拿着尺子来了。凶手便接过来假装开锁成功,进入室内。”
“这里,还有个细节需要注意——为了防止他们因为没听见本该出现的门闩拨动声而起疑,凶手是边大声呼喊着死者边开锁的。如此,便能以自己的声音作为掩护,避免他们两人觉得不对劲。”
“至于证据,也很简单——就是落在房间地板上的白色漆粉。因为死者没有跺脚或大力关门的习惯,室内天窗被封死,走廊又没有窗户,所以门也不存在被风吹上的可能性。”
“因此,那些粉末的出现,应该就是当时敲门落在画布上的。凶手将画搬入屋内后才注意到,于是连忙把粉末拍掉,所以门前地板上,才会留有粉末散落的痕迹。”
“能做到以上一切的,就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福原隼太——如何?这算是有凭有据了吗?”
警部补看起来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可他没有再说什么。
……大概,是自觉理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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