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手巾打中了咖啡杯,杯子倒了,咖啡洒了出來,顺着桌子流到了地上,将地毯染成了咖啡色。“难道就因为这个杀死了我的女儿,”
汤姆看着咖啡滴在地上,然后一个侍从听到了异响走进來收拾干净出去了。他离开之后,一个女侍者端了一壶新的咖啡走进來,紧俏的臀部立即吸引了汤姆的目光。女侍者给二人倒上咖啡,临走前还向汤姆抛了一个媚眼儿,让汤姆心里一荡。“大人,那可是关系到太子爷能不能掌控整个帝国的关键,他当然不惜代价哪怕是使用极端的手段。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个拉贝尔。”
斐特列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太子爷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十岁的孩子不可能如此奸诈狠毒,而且太阳系的太子爷从小体弱多病、草包一个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斐特列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骨头节噼噼啪啪作响。原來,原來又是那个光头粉面的死太监。
十年前,他耍了自己。虽然报了仇,可是斐特列心里从來都沒有高兴过。当时沒有从那个人身上发现什么钥匙,怎么十年过去了,他倒怀疑到我头上來了,斐特列想不明白,或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掩人耳目、杀人灭口的借口,斐特列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苦涩难耐。
“这么说,皇后也知道这件事情吗,”
“皇后陛下只知道是太子爷失手杀了公主,却不了解其中的缘由。”
“那现在,我女儿的尸体在哪,”
汤姆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在墓穴发现了这条手链,推测出來的。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公爵大人还需要自己查清楚。不能因为我的一面之词做了错误的判断。”汤姆越是这么说,就越像是已经证实了此事一样。
斐特列听得出來这位年轻的科隆大人话中的深意,表面的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说了这么多,浓缩成四个字无非就是“挑拨是非”,但具体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斐特列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钥匙。
斐特列重新眯起了眼睛,仰躺在沙发上,透过咖啡杯里冒出來的袅袅热气看着科隆说道:“我自然会查清楚,不会让我的女儿白白的死掉。倒是科隆大人,我还真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1”
“公爵大人言重了,谢就不必了。只是在以后贵星系修建空间通道坐标塔的时候,能够想着我一点就行了。”汤姆知道跟这种玩弄权势几十年的人,沒有什么必要掩饰,那样的话反而会让他想到其他什么不良的目的,不如直接说出來的好。反正信不信由他。
“这个自然沒问題。我听说科隆大人在半人马座阿尔法星系的塞班星球,拥有好几处航空港口的辖制权,空间通道打通之后,相信塞班星球会变成至关重要的交通枢纽,还希望科隆大人到时候多多照顾一下我们的货船呢。”
“呵呵,彼此彼此。”
又说了一阵沒有咸味儿的话,汤姆起身告辞。从万国公馆出來之后,汤姆才从新闻上得知林枫他们已经回來了。飞艇电视画面上,海燕航空港被來自各大区的记者围的水泄不通。镜头前是《今日时报》的记者,她正被身后拥堵的人群推搡着,那两对丰满的异常的胸在镜头前晃悠着,只晃的人心里发颤。她一边对镜头前的观众解说,一边喘着气随着记者人2流向航空大楼涌去。原來先遣小队已经在早些时候被监察局的人接走了。
汤姆关掉了电视,对司机说:“去帝国大学西门小吃街。”司机诧异了一下,沒有问什么,开着飞艇朝着帝国大学飞去。
斐特列看着那辆飞艇离开之后,刷的一下拉上窗帘,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屋子里的另一个人说道:“他已经走了,出來吧。”
“呵呵,公爵大人,我说的沒错吧。”
斐特列紧皱着眉头,懒得去看坐在对面的那个人。一看到他那张笑脸,就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拉贝尔。斐特列扭头看着墙上的那幅画,画上面描绘的是阴天的画面。画风模糊,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就像一场风雨即将到來的时候那种躁动不安。斐特列眉头舒展开來,确实是,一场暴风雨就要來了。
“那么,斯诺登肯先生,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都这时候了,一个订阅都沒有,果然如我所料啊。。。不过我还是会坚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