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这老石真该跟我好好学学蛋定。没准人家大婶还打算请我们下去喝两口酥油茶呢?现在让他这么给一闹腾,之前本来还有和谈的希望,如今他妈都成了浮云,只有殊死一搏了。
老石举剑狂砍,我也没闲着,低头捡起地上的洛阳铲照准女尸的脑袋奋力抡过去。若说死人一旦复活,要比活人更加机智灵敏,这话一点也不是乱盖。尘封一年之久的女尸机动性依然保持着一个良好的状态。只见它脚下原地不动,上半身大幅度后倾,瞬间竟将自己的脑袋倒悬伸进了两腿之间。我的洛阳铲与老石的桃木剑均是扑空,“哐”的一声撞在了一起,铁家伙倒是没事,老石的桃木剑却被铲子的利刃撞出一道深深的劈痕来。女尸身体的柔韧性不禁令我咋舌,没个瑜伽九段是不可能做出这种高难度软体动作的。话又说回来,即使是让美国著名的瑜伽大师海伦·贝茨做这个动作,恐怕也非得闪了小蛮腰不可。
老石见对女尸的攻击失利,连忙收回桃木剑意图再次劈杀过去。可是,已经为时过晚。女尸巧妙的躲过洛阳铲和桃木剑的打击之后,迅速收腹提头,身子前倾伸手抓向了一侧的老石。老石见势不妙,慌忙转身就要躲闪,却不料女尸的双手已经“嗞”的一声划破他后背的衣服,十根尖锐的指甲已经深深抠进了老石的皮肉中。
“哎呦!娘的!”老石疼的一声尖叫。他的后背转瞬间就被女尸的手指划出十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噌噌”往外翻滚起来。女尸似乎并不满足于仅在老石背后划出几道血痕这种小打小闹的低智商游戏。只见女尸忽然仰头“啊儿!”的一声咆哮,这声音像极了野猫的凄鸣声。不过,声音尖利刺耳却瞬间停止,没出现丝毫的停滞与后延,就像正听歌曲时突然卡带一般诡异。从它狰狞的面部表情来看,我断定下一步它的指甲或许就该刺进老石的背部,直至戳穿到前胸。而老石,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伤痛搞乱了神经,一时连逃生的本能竟也没有了。
我见势大惊,如果不能立即采取果断有效的行动。那么,老石休矣!
绷劲。提铲。抡铲。“嘭”的一声,我手里的洛阳铲已经深深镶进了女尸的头部。这是一组很连贯,很迅猛,很骤然的突击性动作,用时不过也就十分之一秒左右。“嚓”,一股冰凉腥臭的暗红色液体一泄千里,直冲我的面门而开。不容躲闪,那秽物已经溅得我满脸都是。妹个杂碎,当时那个恶心劲,呜呜,就别提了,伤心。
女尸又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啊儿...”。这一声尖利刺耳,穿透性极佳,吼得我瞬时心胆俱裂。我一看女尸这架势,不由大惊失色。这孽障的报复心理极强,如今老石或许是救下来了,而本司令恐怕当下就要玩完。
事实证明,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女尸果然放弃了对老石的进一步攻击,转身向我扑过来。至于砍进它脑袋里的洛阳铲,我发誓已经尽力了,可是毕竟没能拔出来。得,女尸愿意把铲子当头饰一样镶在脑袋上,咱还能说点啥呢?随它。只不过唯一的兵器被它当头花用了,我两手空空该怎么对付这荫尸呢?
眼瞅着荫尸那十支依然夹带着老石皮肉的手指甲咄咄逼人的向我的胸腔抓过来,而我却手无寸铁的愣在那里毫无还击之力。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抓住了女尸的两只手腕。那一刻,女尸与我的距离是0.214公尺。我清晰地看见它那双阴森森、血淋淋的眼睛正充满无限敌意的盯着我。荫尸满身的腐臭味直接冲击着我的味觉神经,瞬间使我胃酸翻腾、阵阵眩晕。这不是拍戏,女尸并没有给我呕吐的机会。它双手的力道很强,推着我的身体连连倒退。我驾着女尸的双臂足足后退了五六米的距离,忽然“砰”的一声,我感觉后背一阵疼痛,似乎是撞在了一棵很粗的大树上。天亡我,不可活。显然我已经被这女尸逼得走投无路了。
女尸的双臂还在继续用力,而我已经明显耐力不足,逐渐处于劣势。十公分...八公分...五公分...女尸手指离我胸腔的差距越来越小,直至缩短到五公分以内。事已至此,我司令的活头恐怕只有用毫秒来计算了。
“咔嚓”。嘿嘿,天亡我,我不亡我,须苟活。就在女尸锋利的指尖即将刺入我心脏的紧要关头,我想起了小学老师曾教给我一个成语,叫作“借力打力”。我狂吼一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气力将女尸的双臂掰向了身体两侧。随着一声妙不可言的脆响,女尸的十支手指甲均被深深植入了我身后的树身之中。女尸痛苦地“啊啊儿”惨叫着,意图从树身中拔出双手。只可惜,徒然。
大婶着急的抖动着身子,显然已经有点不淡定了。重复,它的一切努力均是徒劳。
危险暂时搁浅了,可我耳根的压力着实是很大呀!拉姆大婶拨不出手指,着急的“啊啊儿”狂叫着。别忘了,我们的距离已经从最初的0.214公尺缩短到了0.122公尺。女尸的那张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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