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将药方拐去。
据她所知,中风可是一直困绕着后世的人们,这可是个恶疾,经常导致人的突然死亡,就算通过手术治疗,医生说也只有5,的机率能够完全治好,治好的多半也有后遗症,骆灵就见过邻居的一位大叔,因中风导致瘫痪,好不容易在家人的照顾下能够拄着双拐走路了,后来酒瘾犯了,喝了点酒,情致病情恶化,最终成了植物人,不死不活地拖着,令他自己和家人都受累。
“薛杉能够!”齐王回答。
“啊!他真的能够?”骆灵的眼中冒出了许多星星。
齐王不悦地顿住了脚步,拉长了脸看着她:“药是他给的,他自然能够解!”
纵然骆灵说过对薛杉没什么,不过是觉得他像自己的哥哥,不过看提起薛杉来她这么兴奋,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骆灵见他神色不善,心下却是窃喜,这个男人为什么臭着个脸,她自然知晓原因,不就是因为提起薛杉,又吃醋了呗!
上次那个香囊她赶着做了戴在他身上,确实绣工最为繁杂,他戴上后宝贝得什么似的,比对紫曜石还重视,除了洗澡时,都不取下来。如今天冷,蚊虫渐渐少了,骆灵让他取下,换个玉佩什么的戴着也好看些,他都不愿意。
看看四下无人,骆灵踮起足尖,揪住他的衣袖,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红着脸退开。齐王愣了一下,伸手轻抚被她亲过的地方,眼中多了一丝氤氲的暖意,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拉着她闪入假山背后,轻道:“这样就算了么?”
“不算吗?夫君待要如何?”骆灵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着他的,眉间含情,也不惧他,伸手挽住了他勾下来的颈项。
两人呼吸渐渐相合,分不清谁是谁,一边耳鬓厮磨,一边还得分神注意外边的动静,怕给过往的丫环小厮发现,这样的情景,别有一番滋味,齐王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眼中含着热切的光芒,抚着她的唇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骆灵不明所以。
“明日咱们还是回来住,不住岳丈大人家了,你若想去,每日白天回去就行。”
骆灵给这句话噎了一下,问他:“为什么?”
“因为……毕竟是在岳家住,不好太荒唐!”齐王理所当然地答道。
骆灵瞬时明白了他意有所指,挥起粉拳捶了她一下:“没想到你是这么……这么……”一时也想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倒卡了壳,还是齐王接过了话去。
“这么无赖的一个人?”
“对,就是这样!”
“那也要看是对谁,别人想要本王无赖,本王还懒得理会呢!”
“你就得意吧!”骆灵狠狠地在他腕上咬了一下,顿时在那里印了一个手表,乐得她呵呵直笑。
齐王忍着痛道:“你舍得我痛,我可舍不得你痛,涵儿好狠的心!”
骆灵见他表情暧昧,哪里还是那个平日里冷冰冰的齐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看你扮齐公子出现在人前,不是单纯为了掩饰什么身份,而是得了精神分裂。”
齐王不知道精神分裂是什么,不过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摸了摸鼻子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今晚你是逃不掉了!”作势去捉她,想搂到怀中再来一番温存,骆灵却早有防备,一个滑溜闪了开来,瞬间飘出好远。
“若是我不想,就算是你,也别想抓住我!”一丝轻笑响起,几不可闻。
齐王眯了一下眼,心头一跳,暗影上次没追上她,果然不是偶然,这丫头原来一直在隐藏实力,并不是躲过了,而是她的轻功,本在暗影之上。
仪贵妃接到信,派了她最信得过的宫中医正林守成过来,给温婉云号了脉,还遣来了她身边的得力太监和贵。
骆灵恰到好处地表示了忧心,从她脸上看不出半点作假来,林医正看了半天,得出的结果自然与薛桐一致,尤其是听了薛桐先前的诊断,深以为然,说道:“先前既已看过大夫,听其所言,其医术定然不弱,老夫虽是太医院医正,但那是因为皇上和娘娘赏识,民间藏龙卧虎之辈众多,想来本官的方子,亦不见得比先前那位的好。”
妙音一听傻眼了,早知道还是请薛桐医了,如今惹恼了人,薛桐亦发了话,再不会出手救治温婉云,林医正是给宫中贵人看病的,就算看仪贵妃的面,能够来给温婉云医治一段时间,也不可能长时间往这里跑,这下她才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之间悔不当初。
等林医正开了药方随和贵一道离去,妙音忙对齐王道:“王爷,可否再请薛姑娘……”
话未出口,已被齐王驳回:“不必了,她脾气本就古怪,你得罪了她,再怎么相求,她也不会再给侧妃诊治,还是别想办法吧!”
“那可如何是好!”妙音泣道。
“我还未遣人去通知温家,只顾着先向贵妃娘娘求助了,她在宫里,想必也不方便,温家那边定然还未知晓,妙音,就由你跑一趟吧,把消息告诉侧妃的娘家。”
妙音答应着去了,因为王爷记得她的名字,无形中悲伤倒减去了几分,上马车时,还隐隐有几分喜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