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那百鸟在耳边齐声鸣叫的嘈杂?亦或是悦耳?
那还是赵云在修炼自己家传枪法之时的一段往事,那一天,山头上伫立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若不是赵云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揣测自己武学的境界,他根本就不会有这个机会见到这个老者。
“年轻人,喜欢使枪吗?”
“是啊,就所有的兵器来说,最顺手的还是长枪。”
虽然一个陌生老者的搭讪毫无征兆,赵云出于尊敬长者的礼仪还是很顺从地同老者攀谈起来。
“那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出生的最初,早已注定好了其量身订造的武器所属。在我看来,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这并不像是因为江河日下而导致的疯人疯语,赵云感觉得到,只要继续打开自己的话匣子,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那敢问这位老先生,你最得意的兵器是什么呢?”
老者的嘴唇眯成了一条线,不仔细看的话简直和脸上的皱纹没什么两样。
“非常凑巧,我最得意的兵器和年轻人你一样,也是长枪。只可惜……”
“岁月不饶人吗?”
赵云代表老者说出了心声,老者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突然摇了摇头。
“年轻人,生于这个乱世,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天下大乱,黎民百姓有倒悬之危,我不为其他,只为追随仁政之所在。”
这是一直以来深藏于赵云心底的理想,如果以一介统治者的身份称霸天下,赵云远没有自信这会比自己辅佐他人要做得出色。
老者扬了扬位于自己眼皮之上的两道白茫茫的稀松树林,对于赵云的答复异常满意。
“不介意的话,这位年轻人有兴趣成为老夫的第三个徒弟吗?”
这句话中所包含的神圣与威严,完全压制了刚才老者因年老体弱而摇曳的生命的烛光,而短短5分钟不到的交谈时间就提出了如此奇怪的要求,赵云在瞬间的迷茫令他根本无法作答。
“呵呵,是啊,老夫心急了点。刚才我在山头看过你练枪的过程了,因为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所以老夫的心头又技痒了,而上天留给我在这个世上停留的时间,确实也不多了……”
老者看穿了赵云心中的犹豫,但是如此笨拙的辩解仍然让赵云无法释怀。
“真是没有办法,第一眼看到你,还以为你会是一个才思敏捷的小子呢。”
老者二话不说夺过了赵云手中的长枪,尽管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出老者瘦弱崎岖的身型,但是稳健轻快的步伐竟在这个瞬间让赵云失去了本应条件反射一般的反抗,他只是目视着这个老者和自己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而飘扬在风中的那句咒语成为了自己挥之不去记忆中的一部分。
“听见了吗,那百鸟在耳边齐声鸣叫的嘈杂?亦或是悦耳?”
——没错,再不使用那一招的话,会被打败的。
赵云从跌落在地的姿势中迅速恢复过来,将自己的爱枪龙胆架在了双肩之上,库拉托雷斯预感到这个情景内在包含的危机,在刚想启动档的那一刻,赵云在原地旋转了半圈,消失了自己的踪影。
“听见了吗,那百鸟在耳边齐声鸣叫的嘈杂?亦或是悦耳?”
声音的来源是早已消失踪迹的赵云,紧接着库拉托雷斯的眼前就出现了无数飞翔的巨鸟,刚开始,那只是对这个陌生人的一阵围观,但仅仅几秒之后,它们就如同触碰了自己翅膀之上的加速器一般,朝着库拉托雷斯一股脑地猛冲过来。
“切,这是什么玩意?”
库拉托雷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一身壮硕的肌肉就像坚不可摧的城墙,对于这样空袭的部队,惧色根本无从成为解读他表情的关键词。
“雕虫小…………”
这是他原本预定好的与巨鸟相撞之后的台词,而脱口而出的瞬间,更是锁定在了自己的双手把这些莫名的生物扔出百米之远的时刻,可是,还未感觉到任何皮肉之痛的库拉托雷斯,不仅没有成功抓取到巨鸟飞行之中的踪影,更在自己袒露的胸脯之上不知被谁留下了一副后现代艺术的绘画,伴随着伤痕冒出的血泡痒痒作痛。
当巨鸟不再飞翔,库拉托雷斯又一次发现了赵云的身影,尽管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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