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你对决,若非司马大人赐予给我的癹的话,我只会像一杯透明的水,经不起你三番两次的推敲。”
“所以,你这个癹,就是用来操控死人的吗?”
“只要是没有意识的生物,都可以操控。换句话说,如果你可以狠得下心鞭挞你挚友的尸体的话,你就尽管来吧!!”
“真的是非常无聊的能力啊!!津既然已经死了,我又何必去顾忌他将要承受的痛楚呢?”
——不是吧,这个人,是冷血无情的恶魔吗?我本以为感情牌这个招数……
正犹豫间,切莫的身后闪现出杰尼斯的身影,一巴掌瞄准他的侧脸扑扇过去。
“再说了,我又何必去和你操控的尸体对决呢?我完全可以凭借空间压缩绕到你的身后,和你这个幕后黑手直面对决。”
——要死了,这下真的要死了。
切莫赖在地上不肯起身,可又不明白这样的一番装死又可以给自己带来什么益处。
——司马大人,如果可以的话,就来救救我吧。我可是你最忠心的部下啊,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这番想法,甚至让意图装死的切莫双手抱头,完全一副败军之将的狼狈不堪。
“哼,让你这样的人渣进来,除了本身的实验价值以外,也就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了。”
杰尼斯静静地走到切莫的身旁,从怀中掏出了激光剑。
“你的血还嫌脏了我的手,还是用利刃来贯穿你的身体吧。”
“不要,不要啊!!局长大人,我错了,我可以告诉你,告诉你所有关于司马的资料,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就放我一马呢?”
“哦?这我倒是很有兴趣……”
而事实上,杰尼斯紧握激光剑的右手根本没有熄灭电源的倾向。
“是啊,那就听我……”
喉咙所能体会到的,只是一阵即将融化身体的高热。
“抱歉,关于司马的问题,我想我还用不着你来帮忙。”
伴随着一声血液喷涌的短节奏音符,杰尼斯手中的激光剑,贯穿了敌人的身体,只是那个对象,早于刚才就已经命丧黄泉。
“啊……竟然挡住了吗?哈哈哈,原来我操纵傀儡的技术,已经如此娴熟了吗?哈哈……哈哈……”
切莫一边说着,一边半坐在地朝后方疯狂地后退,此时他所展现而出的面色极尽丑陋扭曲之状。就算这是一场不讲道理的屠杀,旁观者也会放弃对于弱小一方的施舍。
“用津的身体作为挡箭牌吗?”
杰尼斯一阵怒火正要发作,只见津的尸体突然又活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死抱住杰尼斯,俨然一副同归于尽的拖泥带水。
“抱歉了挚友,看来你不能以全尸的姿态来下葬了。要恨的话,就恨我眼前这个丑陋的生物吧。”
“不,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切莫在原地拼命摆了摆手,虽然自己的清白对于挽回生命没有一丝一毫的价值。
“行了,杰尼斯,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了他吧。”
“司马?”
“司马大人,您终于来了,赶快来救我吧!”
也不知是何处传来的天籁之音,透着空气赠予了绝望之中的切莫以最后的希望。
“不用找了,杰尼斯,我正在借用津的身体来和你说话呢?”
声音确确实实地从津的体内发出,杰尼斯无奈地目视着这个和他无限贴近的男子,闭着眼睛毫无表情地与自己通话。
“原来……是在津的体内安装了什么通讯感应的装置吗?”
“是啊,只要津一死,我就可以通过这个装置来操控他的身体了,比如和你相隔数万里之后的叙旧,或者给你一个许久未曾见面的拥抱等等……”
“到头来,你也只是一个龟缩在老窝的胆小鬼而已,我们之间的对话,就不能面对面而非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吗?”
“哎呀,杰尼斯兄弟,你可是什么时光管理局的局长啊,我这个堂堂艾弗朗的总理,还不够分量来请你到我这里来做客呢。所以,我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和你打个招呼。如何,我送给你的礼物,还算满意吧?”
“礼物?”
“是啊,我让你以前的好友来看望你,你难道就没有热泪盈眶吗?不然的话,他就连一个葬礼的资格都不配让我施舍,却还仍然继续心甘情愿地在为我卖命呢?”
津的拳头,绷得咯咯直响。
“津的细胞移植,是你安装完成的吧?”
“是啊,这个人作为我的实验品,体质实在太差,我撑死了也只给他安了两个癹,还拼命地建议他要同时使用才能发出最大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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