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的昌河车走了之后,海浪回到摩托车前,打开车门灯,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不深也不浅,看来还是要缝合一下的。再过半个小时就到新年了,医院不可能还有人,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
海浪想到了一个人,他的死党刘小慧的姐姐刘小芳。刘小芳比他大三岁,在市里的一家卫校读了两年,回来之后在自己家的楼下开了家私人诊所,找她帮忙,问题不大。
海浪掏出手机,先给刘小慧打电话:“妹,睡了没有?”海浪的“妹”字,唤的极富挑逗和嗳味。
“阿浪,我还没睡,在看春晚哪,你这时侯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要给我拜年哪?嘿嘿!”在这个小县城,叫一个人的名子,大都是在最后一个字的前面,加上个小,就比如东北人如果叫海浪,就是浪子,在这个县城里,就是叫小浪,只有南方人,才会叫阿浪,很不幸,小慧看的港剧多了,把小时侯叫的“浪哥”非要改成“阿浪”
海浪苦笑一声,小慧这傻丫头,笑起来也没有女人味。
“小芳姐睡了没有?”
小慧有点不高兴了:“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找她干嘛?”
“还吃醋?”海浪心中暗笑,说:“我刚骑摩托车,摔了一跤,胳膊擦破了”
海浪的话还没说完,小慧就大惊小怪的叫起来:“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海浪说:“还死不了,把你姐叫起来,五分钟后我来你家诊所。”
“呸呸呸!大吉大利,童言无忌,大年新春的不要乱说话!”小慧还挺八婆的。
海浪却感到一阵温暖,小慧比他小一岁,两家隔着一条街,从小就跟在海浪的屁股后面,他一直当她是个小妹妹,虽然他也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慧看他的眼神,已经不止当他大哥哥那样简单了,他却对小慧还是起不起那份贼心。相反,却于小慧的姐姐小芳,海浪倒是有一份奇异的感觉。
小芳和小慧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类型,小慧文静起来比谁都温柔,泼辣起来比谁都刁蛮,而且长年不变的男孩子一样的短发,在海浪的眼中,毫无性感可言。小芳就不同了,她始终是冷冷淡淡,对什么事都显得漠不关心,一付高高在上的超然和优雅,在海浪的印像中小芳永远离他很远,对他很淡。小芳从小就爱洁净,永远的一尘不染,永远的冰清玉洁,海浪认为,小芳天生就是做医护的料,因为医校的护士全都是那种冷淡和高傲。小芳就算偶尔对他笑,也是淡淡的的笑,很有距离感,因为她几乎就没有用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眼看过他一眼。
这不,小芳又用那种淡淡的眼神瞟了一眼海浪,把钳具上夹着的沾满鲜血的卫生棉球,甩进垃圾桶,用清脆却依然淡淡的口吻说:“小浪,你这伤口,可不是在地面擦伤脑筋留下的,也不是在摩托车上挂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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