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哈璨抓来的两个小子看起来和二毛差不多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因为他们怀中揣着砍刀所以尽管没什么武力也依然能给张哲带来危机感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仍然逃不出张哲感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这里?”张哲冷声问道他不认为这是巧合因为这两个小子看他目光很不友善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其中一个穿着牛仔褂打着耳钉不男不女的混混说:“我们是什么人关你屁事这又不是你家。”
张哲左右看了看现没什么人就对哈璨说道:“这小子嘴硬你去挖个坑把他埋了。”
哈璨虽然觉得麻烦但对张哲的命令向来不打折扣拎着那小子就走到下水道边不顾他的挣扎直接给摁了进去然后问道:“少爷要不要把他手脚给打断免得他胡乱挣扎。”
张哲笑着说:“先等一等你再问问他说不说不说的话再把手脚给废了。”
哈璨嘿嘿一笑两颗虎牙闪烁着寒光眼神极度不怀好意他什么也没问就那样冷冷的盯着手里这个不男不女的混混。
被哈璨这样盯着小混混看来真的怕了哆嗦道:“你们可别乱来啊我是跟鹦鹉哥混的鹦鹉哥如果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活。”
“是吗?我倒真想看看鹦鹉哥怎么不让我好活。哈璨将这小子一条胳膊废了。”张哲冷哼一声再也懒得问他。
这时走到另外一个刮着光头的混混身边问道:“你要不要坚持一下?”
光头混混显然听到了伙伴的惨叫声这小子很没义气的大叫道:“哥哥您别千万别动手我说这次我认栽了什么都说。我们是鹦鹉哥派来监视你的因为你把二毛几个人送进了派出所鹦鹉哥想让你掏点钱交罚款。”
“哦?这是打算勒索我啊。呵呵你们鹦鹉哥不错很有胆气。”张哲赞了一句笑mi眯的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告诉我你们鹦鹉哥现在在哪?”
被哈璨折了一条胳膊的混混吼道:“秃子你个狗ri的要敢说我他ma废了你!”
张哲略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讲义气倒是很难得于是说道:“把他打晕过去帮他叫救护车。”
哈璨依言而行轻轻一扬手折了手臂的小混混闷哼一声晕了过去秃子见他晕倒连忙说道:“鹦鹉哥就在前面我劝你们还是报警好了他们十几个人全带着刀你们肯定不是对手!”
“呵你小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果然不是好东西。好了我也承你的情今天就放过你吧。”张哲说完径直向鹦鹉的埋伏点行去他还真想看看这个鹦鹉哥究竟是哪路神仙。
然而遗憾的是等他来到秃子所指的地点时除了满地的烟头和乱七八糟的脚印证明的确有人曾经在这里待过以外其他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倒不是秃子骗他事实上鹦鹉哥曾经真的来过这里只可惜远远地见到来人是张哲以后直接逃了跑的比兔子还快。张哲就算是化成灰他鹦鹉哥都不会忘记他就是那个曾经教育自己“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的人渣。
当时的惨状历历在目吓破了胆的鹦鹉哥哪还敢跟他硬来?除了逃离这是非之地他实在没什么其他选择。事实上张哲已经成了鹦鹉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一小块阴影平时不觉得什么一旦这块阴影重新浮现鹦鹉满身的胆气便会消失无踪。
张哲可不知道几年前能给一个人带来那么大的阴影当然他也不会太把一个混混放在心上在现没有埋伏以后就直接回了天上人间。
在房间里苏洋的两个保镖找上他应该是唐主席因为联系不上他而恼怒这个两人对张哲的态度极为不客气见到张哲直接说明来意让他尽快接近春树从春树身上获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张哲嘴里答应好好地然而等两名保镖一离开就仿佛把任务给忘了此后几天里该吃吃该睡睡闲着无事还会去酒吧里坐坐这哪像在做任务?分明是度假嘛!
每一次两个保镖找上张哲张哲都会以找线索为借口坚持自己的作为让两名保镖无可奈何的同时更多的是羡慕、嫉妒!少不了要去长那里牢sao。
唐主席一直隐忍着他就想看看张哲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可是人总会有极限的直到这种情况持续一个星期以后唐主席接到春树回国的消息就再也忍不住了当天下午就把命令传到了湖州军区让他们把张哲给抓了起来。
通过卫星电视狠狠地批评张哲的不作为并隐晦的表示如果三天之内再没有任何进展的话他一定会把张正斌请到特勤处喝茶聊天。
张哲仿佛害怕了不断地向长求饶最后保证一定会在三天内给长一个答复至此张哲的悠闲生活才算结束唐主席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就临时指派了一位湖州军官陪他一起执行任务。
结果是张哲当天晚上和这位军官畅饮到深夜这军官不是别人正是傻大哥黄飞鸿。
如果唐主席知道自己随随便便指出的一位军官是和张哲穿同一条裤子的话一定得被活活气死。
当然张哲并不是不作为当天夜里与黄飞鸿分开以后就找到了苏洋要求她带自己去春树在湖州暗中设立的实验基地。之前一个星期内没有去基地一来是因为来这里的时间太短二来则是因为有春树坐镇。
如今春树焦头烂额的跑回去对付花田石泉正是他下手的最佳时机。
与小qing人苏洋自然免不了一夜温存第二天张哲就和苏洋一起带着哈璨和紫瞳加上黄飞鸿一行五人离开了湖州去了于晓寒的家乡边花镇。目的地长河化工厂。
长河化工厂建设在芦苇村的秃山上那里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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