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尚舟所想的那样,拉贝回到西门子公司总部将自己成功的消息汇报给上司之后,他的上司立刻就重视起来这位从中国回来的员工,一开始派他去只是想试着看能不能利用一下他的身份,现在结果表明他们的决定十分正确。
而拉贝本人也得到了公司的提拔,先不提他个人能力如何,单凭他与宰相畅聊一个小时以及为公司争取到额外投资份额这一点就值得公司重用他,西门子公司的高层有一种预感,他们认为未来还会有和政府合作的时候,更何况拉贝本人的能力也比较优秀,因此第二天周六的上午,在家休息的拉贝收到了自己职位变动的消息。
他被提拔为了总部的一名中层管理,过高的职位不适合他,太低的不足以表彰他的功绩,因此中层职位刚好合适,让他继续待在总部也有助于未来和政府的合作。
林尚舟不知道拉贝先生那里发生了什么,周六日的他正在家里享受悠闲地周末时光,他向来如此,工作日努力工作,而周末就应当好好休息。
当然蕾蒂娅也在他家里陪着他。
林尚舟清楚现在德国除了《前进报》以外(总编换是换了,但老板还是他)的每一家媒体都想了解(抓拍)自己的私人生活,而他与蕾蒂娅和诺雅的关系若是被某家媒体的记者给知道了那他妈将造成难以想象的舆论风波。
所以为了不让二人以及三人的关系被狗仔队们发现,林尚舟以“自己喜欢清静为由”公开表明不希望记者出现在自己公寓所在的街区,同时柏林警察也在他家附近增添了警力,避免宰相日常生活中被记者打扰到。
至于蕾蒂娅和诺雅怎么去她家,她俩会让早就归队的凯瑟琳送她们过去,作为暴风突击队一员的她有理由前往宰相所在的街区巡逻。
而亚历珊德琳的司机则由另一名女性暴风突击队成员担任,林尚舟知道的时候还挺意外,继续了解了一番暴风突击队的构成后更意外了,魔力部队中的女性成员不在少数,暴风突击队里男女的比例大概为三比一,而整个德国的魔力部队的男女比例也差不多。
虽然魔力部队的女性不少,但很明显的这些人被与普通女性区别开了,因此不管多少名女性加入魔力部队,都不会改变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
林尚舟知道自己的这么做不可能完全掩盖三人的关系,毕竟他住在一条街上,街上除了他和他的公寓还有其他市民,他们肯定会或多或少的注意到有两名女孩经常出入宰相的公寓。
不过市民知道是件小事,未来真被人发现了,那他也有处理方式,不过这个方式有些无赖——恋爱自由。
至于真的被发现了,除了“恋爱自由”这个法子外用什么林尚舟打算到时候再想,德国法律规定是一夫一妻,但没有规定结婚前该怎样怎样,戈培尔到时候会替他反击那些用私生活问题抨击他的人。
尽管戈培尔自己的私生活也值得被抨击吧。
周六日,蕾蒂娅与诺雅一人一天,在这时间里林尚舟也去无忧宫坐了坐,他去无忧宫的时候亚历珊德琳就非常高兴,他成了宰相之后去无忧宫的次数就大幅缩减,只有周六日他去无忧宫以及亚历珊德琳去帝国议会的时候才能见到他,所以她非常珍惜周六日的这段时间。
几乎寸步不离的与林尚舟在一起,而这对一位想要和林尚舟谈些私事的人造成了些许影响。
三月二十八号上午,来到柏林的其他公司的代表心有灵犀般的错开了前往国会大厦的时间,他们知道若是一堆人挤着去国会大厦最终只会落得个让经济大臣不高兴的结果,把人家惹不高兴了,那就别想着要投资份额。
不过很可惜的是路易斯预留的额外投资中已经被西门子公司拿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里有三分之一要给克虏伯公司,因此他们再怎么商讨也不可能拿到太多的投资,而那些不在名单内的公司就要白跑一趟了,名单上的都不一定分得到,更何况他们。
路易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了一名又一名的公司代表,除了克虏伯的代表他引荐到了林尚舟那里外,剩下的全部都是他自己处理的。
经济大臣这边忙里忙外,宰相那边也同样忙碌,他忙着见各个国家的社民党派来的代表。
社会民主党在除第三国际外的欧洲国家里都有着不弱的力量,德国社民党执政更是极大地鼓励了他们,因此除了口头上的祝贺他们派了代表来到德国希望寻求社民党的帮助。
林尚舟现在有两个身份,一为德国宰相,二为社民党党魁,为了表现自己对其他国家社民党的重视,他亲自接见了这些代表,与他们讨论了社民党相关的事情。
通过这些人,林尚舟知道了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社会人民党的《新·柏林宣言》被他们认为是社会民主主义的诠释的标杆,不过林尚舟本人倒不认为那份《新柏林宣言》有多好,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两位导师以及其他导师看到了这份文件会毫不犹豫的抡起拳头砸到他身上。
毕竟他的主要思想以及主张的社会主义是基于君主是社会主义者以及君主同情社会主义者的情况,如果没有君主或者君主是坚定不移的反动派,那他的主张就不可能实现,他会有这种主张也完全是依照德国君主来出题,如果现在的德皇依然是威廉二世而不是亚历珊德琳,那他绝对不会在德国这样发展。
是亚历珊德琳的存在促使林尚舟那样去写《新柏林宣言》,因此对于社民党人的赞誉林尚舟只是一笑而过。
至于《新柏林宣言》中的其他部分,他广泛的借鉴了otL中cpc的理念,因此或许导师们抡起拳头砸在他身上的时候力道可能会轻一点。
宰相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来自白鲁塞尼亚的社民党人刚从宰相办公室里走出来,另外一批人就和他们擦肩而过走向了宰相办公室。
他们停在宰相办公室门前,紧接着伸出手敲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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