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表示他请她们的客,吃什么随意点。
何磊在车上正巧坐在程爱国身后。她用拳头打了程爱国的后背一下,故弄玄虚地发出嘭的一声,把坐在前排正摇头晃脑乱迷糊的程爱国打醒了。他回头懵懂地问“怎么了?到了?到哪儿了?”
何磊就用纤纤玉指拧着程爱国的耳朵,“程大教授,也该你请客了。姜山老同学到了青水市,你作为地主,不得尽地主之谊吗?可别不自觉啊。”
程爱国啊呀着,装作被拧疼了,呲牙咧嘴地说“好好,我请我请。不就顿客吗?我已经在学院食堂里请过姜山老同学了,今晚我再请何磊老同学和她的闺密,请姜山老同学作陪。怎么样?”
陈虹这时来了情绪,嚷嚷着何磊狠狠宰程爱国一刀,“今晚就去鲍翅皇宫走一趟了。本姑娘姊妹俩乖乖地陪了你一整天了,陪吃陪唱陪洗的,姐俩都三陪了。你还麻木不仁呢,一点表示都没有。早知道这样,在温泉里时就把你收拾了,让你个大和尚看尼姑洗澡——”
姜山还听明白陈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疑惑地看何磊。何磊捂嘴自顾嘻笑,陈虹见状,伸手在空中一抓一放的,放大声音说“干着急!白上火!”然后,伏在姜山耳边小声说“自家人,不客气。”转身又朝程爱国说“程教授,好不好对火?”
程爱国就回答“不好对火,谁治谁说不定。”一问一答的,全车人哄堂大笑。
陈虹更来情绪,接着讲了和尚与尼姑的故事。她慢悠悠讲到“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位老和尚,老和尚有三位徒弟。老和尚快不行了,想传衣钵。当然谁最孝敬,就传给谁,在中国这是必然的选择,更何况老和尚修行的没脱俗呢。第一位徒弟问老和尚还想吃什么东西,老和尚费力地摇摇头,他吃不进什么东西了。第二位徒弟问老和尚还有什么要交待的,老和尚艰难地摆摆手,他只有衣钵可传了。第三位徒弟问老和尚还有什么想做的事,老和尚两眼一亮,两手弯曲着握成拳,放在胸前。”
讲到这里,陈虹故意卖关子,她把姜山与程爱国挨个打量过,发现他们还有想听的意思,就问程爱国“程教授,晚餐就上鲍翅皇宫吗?订上餐了吗?那儿可是晚了就满座了。电话,我这儿有。要吗?”
程爱国咧了一下嘴,“你这不喝我的血吗?那个地方,我能请得起,一人二千元以上的标准,一顿饭我得花三四个多月小半年的工资,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们这些富婆,站着说话不腰疼呵。”看样子,程爱国真被逼急了。
何磊就插话打圆场,“都别吵吵了,我有个朋友开了家海上人家饭馆,就在警院附近。我去吃过,海鲜做的不错,价格公道,不贵也不便宜。怎么样?程大教授,虹妹听我的,别铁公鸡腚上拔毛了。下次,我带你们去鲍翅皇宫,找个怨大头就是了。这年头还就是不缺愿意挨宰、还恣得屁颠的主。”
陈虹见饭局,让何姐定好了,就不再招惹程爱国这个铁公鸡了。她重新讲她的故事,“老和尚的心思,只有他第三个徒弟最理解。这位徒弟到山上最晚,一直专门侍候老和尚。其他两位徒弟好离开老和尚的禅房,第三位小和尚下山找到他师傅的师妹无音师太上山。老和尚和无音师太在禅房里呆了半天,师太开门把小和尚叫进去,领了老和尚的衣钵。小和尚跪着叩头时,发现老和尚已经圆寂了。他的两只拳伸着呈半握状,脸上全是一付幸福陶醉的安详。”
陈虹讲完故事,还是要大家猜猜老和尚临圆寂前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