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张仲景也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好看见仆人带着两个人进来,就仔细看了一眼。认出了黄忠,原来这张仲景从小就喜好学医,尤其在解决疑难杂症方面更是痴迷,四年前黄忠带着黄叙来就医,张仲景就记住了他们。张仲景不但人出了黄忠,而且感到这少年有点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这时也是正常,毕竟这四年来黄叙变化太大了。
“神医,您好,还是否记得南阳黄忠?”黄忠一见张仲景,就行礼客气的说道。
“记得、记得,”张仲景连忙说道,又指了指黄叙问道:“这莫非是你的侄子?”
“这是犬子,神医莫非忘了?这就是四年前的我那生病的孩子。”黄忠连忙向张仲景说明。
“这是哪个病小孩儿?”张仲景诧异的说道,有试探的说,“真的是他?”
“千真万确,我怎敢糊弄神医!”黄忠连忙说,“神医能给犬子在诊断一下病情吗?”
“都这么壮实了,还检查个啥?”张仲景有点郁闷的说,毕竟当年自己没解决的问题,当然现在也没解决的问题,被别人解决了,那心情就不用说了。
“神医,您还是在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病根之类的。”黄忠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张仲景一想也是,万一只是表面现象就不好了,再说,万一真的好了,自己也可以学习下,在古代的医生无论医德还是学习态度都是挺好的。
张仲景开始给黄叙检查,越是检查眉头皱的越厉害,嘴里还念念不停的唠叨:“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
黄忠明知道黄叙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心里还是十分紧张。天下父母心啊。
“神医,到底怎么样?”等了一会儿,黄忠仍不住的问道。
“好了,当然好了,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厉害的神医啊,”张仲景没好气的对黄忠说,又忍不住的赞叹,赞叹完了又问:“汉升,你们莫非遇到了华佗华元华?”末了又加了一句“肯定是他,否则还能有谁?”
“不是华神医,是南阳郡复阳县的一个小孩儿。”黄忠连忙实话实说道。
“小孩儿?他开的什么药方?”张仲景又连忙问道。
“他也没开什么药方,就是教给犬子一套健身功法。”
“什么功法?也是,他这种病,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从内而养。”张仲景边问边自言自语道。见黄忠没有说话,就又问道:“到底什么功法?”
“神医,这功法未经他允许我不能传给您,再说我也不会。”黄忠尴尬的说。
“是了,是了,这绝活未经允许确实不能乱传。这小孩叫啥?”
“魏延。”黄忠回到道。
这是张仲景第一次听说魏延的名字,也是魏延的名字第一次传到东汉都城洛阳。
诊断完后,张仲景又留了黄忠父子在家住了几天,当然,主要是观察黄叙的身体,看看病根是否真正的去除。黄忠父子住了几天后,得到张仲景的肯定后,就决定返回家乡。
黄忠父子初始还想回到家乡,但一想,这几年来为了给黄叙治病,就四处漂泊,已经离开家乡五年之久了,想来家乡已是物是人非了。再一想,自己妻子的死,虽然已报仇,黄叙的的病也彻底好了,但回家的心思也淡了。
在路上再一想,黄叙的病能痊愈要好好感谢魏延,自己想回家乡也不跟魏延说声就走了,非英雄好汉所为。最后想到在中阳山遇到盗贼,魏延险些遇害,如今的世道不太平,魏延才八岁自己在外面不安全,而且黄叙也要学习。而,魏延正在颍川书院求学,如果自己去找魏延就一举数得了。
黄忠有了决定后,和黄叙一说,两人就决定奔赴颍川学院。
黄忠父子在光和五年(182)十二月下旬到达颍川书院,魏延通过荀彧的关系最终把黄忠父子安排在颖川书院。魏延在平淡而又紧张的书院中充实的生活着,这其中,除了去讲堂听讲外,就是找荀彧、郭嘉、黄忠父子联络关系,其余的时间就是练习形意拳,如今魏延的拳法在初级阶段的中级阶段彻底巩固下来了。
转眼间就过年了,光和五年也成了过去式。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如二月份的大疫,四月份的大旱,七月份天出太微星等,这些事对今后几年的天下发展有着深远影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