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军事学院,顶多也就是军事演习场吧。”
老翁也是这样想的。
但车夫固执己见,“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自己去问。”
老翁道:“你这孩子,你刚才不还说我让我们去的么。”
车夫一脸执拗,“此一时彼一时,我这个人啊,最讨厌跟人争执,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老爷。”
老翁闻言,和家仆面面相觑,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哒哒哒”地响着,在庞大的申府里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终于看到了一处空旷的草坪。
绿油油的草坪,和风丽日。
草坪上,没有任何摆设,但有一大堆男人齐聚在那里。
远远看去,小山丘上一个看起来很年轻,身材很魁梧,衣着很华丽的青年男人,正跟大家谨慎地交待着什么。
“看,老爷就在那里,不信你们自己去问。”车夫拉了马缰,让两人下车。
用眼睛数了数,草坪上除了申永宁,还有其余六个男人。
那六个男人,四个人的头发都已花白,而另外两个看起来仍然年少,顶多,也就是二十来岁。
“是他们...”老翁眼前一亮,“真的是他们,果然是杨九天的战友啊。”
车夫闻言一愣,“左老爷子,你怎么也认识他们?”
老翁闻言,一脸得意地拍着胸脯道:“想当年,我左服也是亲自为杨九天做过盔甲的人,他的战友,我当然也见过一部分的。”
原来这个老翁就是当年的左服。
当初,杨九天才十六岁,参军途中路过吴郡城,一怒之下踢死吴郡郡守,然后一个服装店老板上来和杨九天套近乎,而这个老板,正是眼前这个老翁。
时过境迁,还真是改变了不少事。
左服将过去的事情跟车夫和家仆简单地炫耀了一番,便是大步靠近申永宁。
“喂,申永宁,你小子可不仗义啊!”
左服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申永宁的样子仍然很年轻,远远看去最多也就是二十多岁,四十来岁的样子。
申永宁看到左服突然前来,立时拉着左服介绍道:“快来看,站在这里的,可都是我们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左服反手抓住申永宁的手,“嘿嘿”一笑道:“得了,让我自己来猜猜看。”
率先走到那个看起来略显猥琐的老头子跟前,上下打量着对方的妆容,却发现对方还穿着囚衣,一阵思量,“难道说,这是当年那个喜欢吹牛的军医,修肯?”
修肯闻言,自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见笑,见笑。”
遂即,左服走到其中最为年长,也最为魁梧的老头子面前,看着对方仍然锐利的双眼,认可地点点头道:“看来,这位一定是当年那个力大如牛的卒夫,罗觉!”
罗觉亦是开怀大笑,“哈哈哈,没错没错,正是在下。”
左服这才看了看罗觉的妆容,“明光铠,上将军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已经是上将军了!”
罗觉一脸惭愧,连连拱手,道:“见笑,见笑。”
遂即,左服又走到那个看起来不怎么招人待见,一看就有些冲动的老头子面前,重重拍着对方的肩头道:“不用说,你一定是小罗森。”
罗森耸肩一笑,“是是是,左老爷子的眼光还是这么毒。”
左服冲着罗森点了点头,再走到那个儒将的跟前,这下他就蒙圈了,“这位是....”
罗七主动抱拳,“在下罗七,乃是罗觉和罗森的同胞兄弟。”
“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左服恍然大悟,“我们以前没见过,哈哈。”
“是是是。”罗七客套道:“不过家兄时常提及左老先生您做的盔甲,真的很不错。”
“哈哈哈,见笑。”左服也客气了一把,遂即走到旁边那两个看起来更为年轻的少将军面前,问:“这两位是...”
那两个少将军生得威猛,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嗜血的杀意。
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身长九尺,还是重瞳子,看起来更是可怖。
申永宁上前介绍,“这两位是杨九天的同学,这位高个子的叫项羽,矮个子的是项庄,他们是项氏一族的首领。”
“项氏一族?”
提及项氏一族,左服的脸色徒然一沉。
身为天罗大陆的人,他们当然记得,当年项氏一族被十国围剿,只有颜国人愿意收留他们,可惜,他们并不顾念颜国人的好,一心想要复仇,重建项氏一族昔日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