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她还能说什么?”我轻哼,白他一眼:“少来套我的话,相信尽职尽忠的胡伯已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了。”
“我妈那个性子---哎,你不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啊?我看着他:“你希望我生气,然后向你哭诉,再然后你好英雄救美?”
“答对了,有奖。”他亲了我一记,“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那个必要。”
他掐我的脖子,“你这女人,你究竟有没有做人家女朋友的自觉?”
我死命打他,这个暴力狂,动不动就欺负我。我抓他,却发现十指平平,这才想起他早已奸险无耻地把我唯一的武器给消灭了,改抓为咬,哼,我没了指甲,总还有牙齿。
我一口咬在他肩上,他忙骚我的痒,捂着已咬出牙齿印的肩,怒:“疯女人,就只会咬人。”
我不屑地斥道:“变态男人,就只会欺负人家。”
“我欺负你?”他瞪我,“若真把我给惹毛了,你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我承认他说得是实话,虽然没见过他的真本事,但一城的拳头功夫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相信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仗着他并不会真的对我动粗,我插腰,“我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我聪明,有与恶势力周旋的勇气和胆量。你有吗?”
他被气笑了,扯我的嘴:“你这张嘴啊,永远都是声势浩大/”然后不理会我的横眉竖目,揽过我,一起相拥着睡了。
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手缩在他腑窝下,一手环在他腰上,一条腿还搭在他大腿上,这种姿势俗称八爪鱼,是最舒服也是最亲密的睡姿了。
唉,刚才还吵得凶,为什么下一刻又和好如初了?
搞不明啊搞不明白,便索性不去想了。
一阵沉默,我们谁都没有开口,但我知道,经过乔老佛爷事件,我们双方胸口都积了颗疑问的果子。
“乔一鸣。”我推他。
他眼皮掀了掀,没反应。
我知道他耳朵肯定已竖起来了,便说:“你妈今天给了我那么多张照片,你看过没?”
“嗯,看过了。”
“---那你有什么感想?”
“没有。”
“---你没听清楚吗?不止有我和之扬展程的照片,还有,还有---”在外边发展*事件却没了勇气说出口。
他眼皮子动了动,“还有你发展的*对像?”
“啊?”
“不只一次,还是整整三次。”
“---你都知道了?”这回论到我吃惊了。
“废话!”
“那你还---”
“还怎样?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任你胡作非为了。”他语气凶恶。
再度吃惊。
他拍拍我的脸:“怎么,忽然发现愧对我了?那好,早点点头嫁给我,以往的事,就一笔勾消。”
我踢他一脚:“去死吧你,男未婚,女未嫁,凭什么不让我找别的男人?”
他瞪我,紧抿着唇,似是无悦。
我推了推他,说:“乔一鸣,我们分手吧。”
乔老佛爷走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明亮的天色渐渐被黑幕笼罩,回忆了自从与乔一鸣在一起后发生过的事,感概万千。
我一向没有伤春悲秋的小姿情怀,可这次,沉积在心底的感概填满了整个心房。
乔一鸣的恶形恶状被我记得一清二楚,他强迫我做他的情妇,把清清白白良家妇女的我变成为钱而折腰的拜金虚荣女,受尽世人谴责。这是一笔。
因为我的不驯,他故意带我出去陪酒陪喝陪聊,只差没陪上床,这又是一笔。
他用*惩罚我,让我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还失去了孩子。这是一笔。
尽管不完全是因为我违备了他的命令跑去与一城鬼混,而是当天,是他的生日。因为,在那之前,一城便告诉过我,他与乔一鸣,是一对同月同日生的堂兄弟。
但是,不管他是带着何种心情惩罚我,总之,他让我经受了那种地狱之苦,心底的创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转好。
他当着罗小夏的面要我滚蛋,让我面子里子尽失,在我向他要最后的报酬时,他不问青红皂白就掴了我一巴掌---林林种种加起来,我们还能在一起,也算是奇迹了。
但这世上没有奇迹。
我望着他深沉的眸子,说:“乔一鸣,我们分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