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王八蛋,旧账都还没给你算清,新账你又撞上来,你以为向我求婚就可以取得我的原谅?做梦!”
“还有,你这是哪门子的求婚,鲜花没有一朵,甜言蜜语没有一句,彩礼也没有,离娘钱 也没看到一分---”
“一千万的现金支票我准备开给你母亲。”
“那又怎样?当我是钱鬼投胎啊?”
“你目前所住的别墅也已过继到你名下。”
“少来贿赂我,老娘宁死不屈。”当我真是见钱眼开啊?
“结婚后,不干涉你的自由。”
“切,我现在也不自由吗?”想去血拼,自有人付钱,想去游玩,自有司机开道。想吃什么,管家厨师马上去弄来。
“嫁给我!”
“不嫁!”
“真的不嫁?”眼睛眯起来了。
“我视死如归!”
他盯我,我毫不示弱,看谁更厉害。
“好吧。”他说,“婚姻不是儿戏,我也不勉强你。”
“耶!”胜利了。我在心里比了个“V”字符号。
他起身,下床,我问:“你去哪/?”
他一边翻着外套,一边说:“既然你不愿嫁给我,那这张支票已无用了。”
“---呃,其实呢,我并没有说不嫁给你。”
“那间别墅我是送给未来妻子的结婚礼物,既然你瞧不起,那就算了。”
“喂,谁说我不要来吧,没看到人家正在考虑么?”
“本来我打算咱们结婚后就带你去环球游行的,看来也只得泡汤了---”
环球游行?不是全国游,而是一月游?可以去环镜优美的马尔代夫度假,可以去参观*神圣的彼得大教堂,还可去见识埃及金字塔的雄伟,希腊的爱琴海,非洲的草原,挪威的原始森林---
双眼放光,我说:“嘿嘿,我想,你肯定会是个体贴温柔的好老公。”
他坐在床边,双眼柔和地瞅着我:“嫁不嫁?”
“不嫁!”
“---再说一次?”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嫁!”
他脸色难看,“彩礼不要了?”
头一甩。“本姑娘视金钱如粪土!”
“别墅也不要了?”
“不稀罕!”
“环球旅行也不稀罕?”
“对!”
“---”他脸色越发难看,“你到底想怎样?”
我哼了声,“至少还要一整套施华洛士奇水晶珠宝。”
“---”
我望着他,“怎么,连一套珠宝都舍不得送我?”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奇怪,似气极败坏,又似哭笑不得。
“你确定只要施华洛士奇就可以嫁给我?”
“对!”
他叹气,貌礼惋惜:“本来我已替你订做了一整套卡地亚珠宝,价值数千万呢。既然你只要那上百万的施华洛奇士,那我只好把---”
“等等,谁说我不要卡地亚的?我告诉你,施华洛奇士我要定了,卡地亚的也要。”
他瞅着我,“然后你就嫁给我?”
“对!”
“你确定?”
“废话!”
“不后悔?”
“后悔的是王八蛋。”
“口说无凭。”
“那就签安盖章!”
“算了,婚姻实乃大事,我还得仔细考虑一下。”说完,他倒头便睡。
“---”
过了良久,我才怒吼一声:“乔一鸣,你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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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气愤怒发冲冠外加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玉爱爱在那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更是恼火不已,低吼:“你笑够了没?笑够了就给我出个招。你说这事乍办?”
玉爱笑呀笑的,“唉哎,太搞笑了,我一直以为向姐你是个活宝,想不到你男人也是活宝一只,无邪以前一直在我耳边嘀咕,说你男人放着那么多的美人不要,却偏偏瞧中你,肯定是眼光有问题,原来你男人不只眼光有问题,而是你们真是决配---哈哈哈----”
哭笑不得,绝配?我与乔一鸣?虽然不怎么接受这个词,但却神奇地平息了我从脚底冲上脑门的愤怒。
绝配?那岂不证明乔一鸣看上我,并不是我高攀。
呵呵,这个词,好!
玉爱爱光顾着笑,却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果断挂了她,又打电话给沈诗捷。
这女人比我高竿多了,人家当情妇当得有声有色,做了关季云三年多的情妇,仍是没有下堂的迹像---虽然姓关的对她总是招之既来,呼之即,但以我过来人的眼光,嘿嘿,以后有他的好受。说话沈诗捷做了关季云的情妇后,钱包鼓了,学业也有成了,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网络品牌扣折服装店开得红火异常。
这女人虽然年纪小,但那IQ
EQ
没得说,才不像玉爱爱那女人,光说不掂。
电话话通了后,我直接道明目的,“小捷,你帮我出个主意,你说乔一鸣向我求婚,我该怎么办?”
“真想让我出主意?”
“对!”
“就两个字,嫁吧。”
既然连情商超高的诗捷都说嫁,那我便嫁吧。
我说他老娘仍是不怎么喜欢我,她说:“嫁吧,如果你是担心他母亲会刁难你,怕什么,早早生下小一鸣,就是通往乔家大门的最佳通行证了。”
我低头想了想,这个办法可行。
晚上,我对乔一鸣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一脸愕然外加惊喜:“你说什么?”
我摸摸肚子,不怎么好意思,“我年纪也不小了,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妇了。”
他一把抱过我,把我紧紧搂在怀中,脸颊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有些哑:“好!”
我替他整理衣领,又说:“取什么名字好呢?乔小鸣,乔二鸣?哈哈---”
他也跟着笑,没戴眼镜的眸子变得迷离起来,他微微眯起,说:“这种事不劳你去想,你只需安心养胎就成了。”
我啼笑皆非,“兄台,我们只是商量,还没有怀上。”
他抚摸着我的肚子。动作轻柔,仿佛里面真已怀上了孩子似的。
“那可说不定,万一已经怀上了呢?”
“那怎么可能,你一直都戴了套的。”而且还是超有质量的杜雷斯,别人用一辈子都不会出事,我就不信他的虫虫生了三头六臂。
但,看他如此笃定的样子,我不确定了,“难道说,你还做了什么手脚?”
他但笑不语,轻轻地摸着我扁平的肚子,答非所问:“你的大姨妈应该有些时候没来吧?”
“去,我的可准着呢,都是每个月十二号---”忽然想到,都已过快到月底了,而大姨妈还没来造访我。看到他笑得像狐狸一样的笑容,我大叫:“乔一鸣,你这只衣冠禽兽,就只会算计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