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生,骨头还挺硬的。
在我以各种手段折磨了她五天五夜后,倒还能对我呲牙裂嘴。
本来已经决定好以对付女人最残忍的手段报复她,但在灌了辣椒水、用牙签刺指甲、再用冰(毒)生生刺入她手臂,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后,她浑身抽搐,倒在地上淹淹一息,探了鼻息,呼吸微弱,不由失望,这么快就死掉了。
我都还没有玩够呢。
叫来手下,弄来一辆废弃的破车,把她丢到车子里,再从高高的山坡上推了下去。
我冷眼看着那辆破损不堪的车一路颠簸着往悬涯冲去,再冷眼看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在满是黄沙的山坡上滚了数圈,才在一块石头的阻力下,没能掉入十多米高的悬涯。
我对身旁的人命令:“去,看看她摔死没有。”
龙飞与我同龄,当初因为资质好,被二叔送进精英组受特别训练,与我、无邪龙雯等龙门下一任首领一同接受各种各样的武术训练。后来被二叔派到我身边做贴身保镖,机智超群,永远一张扑克脸,从不多话,也从不过问主子的私事,我非常喜欢他的性格。
龙飞犹豫片刻,说:“刚才那女的是在装死。”
我淡淡一笑,如果连这点都没看出来,那我这个统领龙门黑道事务的首领岂不白混?
“龙飞,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低头,没有说话。
我看他一眼,“你是想替她求情?”
他低头,一言不发。
我看了那躺在沙坡上动也不动的身子,她身下有一滩血迹,满头乱发遮住了脸,我只看到从那凌乱的黑发下,汩汩流出殷红的血迹。
“龙飞,你说,她是否还活着?”
龙飞看了一眼,回答:“那么大的石块,又在那种情况下,碰上去准没活路。不过,这女人倒挺坚强的,如果及时送她就医,说不准还会活回来。”
就在这时,一拾荒的老头子迎入眼睑。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龙飞,在他躲闪的眸光下,我说:“罢了,反正报复也报复过了。就依你吧,留她一条贱命。”
再度望了那个浑身是血的身影,抛开对她的仇恨,倒也挺佩服她装死的本领。
冰(毒),世界上最凶猛也是最恶毒残暴的毒器,一经刺入人体,痛彻入骨, 撕心裂肺。俄罗斯黑道对付敌方奸细,都是用这种法子,再傲骨嘴巴再紧的人都会乖乖吐出来,用来对付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弱女子,倒显得我心胸的狭隘。
*
回到香港,又进入了新一轮的事业冲刺。
这期间,我知道一城被彻底赶离了乔家,但他也算坚强了,居然改走律师路线,并且成绩不错。
而我,新官上任,组织里一大把的老资格不服我,我得用行动表明我的能力与魄力,为此,我常常忙得焦头烂额,那几年的时间,几乎瘦了十公斤。
而反观一城,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已在政法界打下一片天地,新闻媒体采访他,探讨他的家世,他倒直言不讳:因为犯了重大过错,被家人赶出了家门。
媒体包括我在内的人,都是个奇怪的生物,别人越是遮掩自己的丑恶,反而被人瞧不起,如果实话实说,自曝其短,反而更能令人接受。
我痕恨他的坦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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