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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洗了手来到厨房,看她忙碌,她拿出排骨牛肉青菜,一样一样洗净切着,而他闲闲地站在一旁看着,她被看的不好意思,回头挥手叫他走,“你去陪我妈看电视。”
他站着没动,“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
她被问的一僵,心虚地瞄他一眼,他不会已经知道她找房子的事情了吧?
“就是帮我妈复健,做家务看看电视。”她有些紧张的回答,看白枭神情平静想来并没有怀疑她,“你吃一个这个。”
为了不让他再问东问西,她拿起一个圣女果塞到他嘴里,他一口咬破,汁液四溅,她躲避不及时,有些呆地站立原地,他则暗暗勾唇,俯身舔她的脸……
“你……”脸上是干净了,可是却一片滚烫,她躲开他,站在厨房窗口,拧开水龙头洗脸。
他站在那儿笑,“都这么多次了,还见外?”
她背脊一僵,气的把手上的水珠往他身上甩,“白枭你能正经一点么?”
白枭笑,浑不在意地挑眉:“我哪里不正经了?对你我是掏心掏肺恨不能把整个人都送到你嘴里让你吃下去。”
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热。
她佯装生气地拿起刀,咚咚地跺排骨,他丝毫不在意,从身后拥住她,声音低沉的问:“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她惊住了,领证?领什么证?
“你这也太快了,不行,不可以……”她慌乱地摇头,她现在欠他这么多人情债,她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她转过身,抗拒地推着他,可他不容置疑地抱着,并不退让分毫,目光里一片炽热。
她脑袋一抽,呆呆地看着他问:“你喜欢我的身体?”
他挑眉,纳闷地松了松手臂,她咬了咬唇,用力把他推出厨房,“你去外面等着,晚饭很快就好。”
四十多分钟后,晚饭好了,白枭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唐颂雪则送唐妈妈回房休息,帮她洗过澡后,她躺下很快睡着了,当她出来时,白枭已经吃过并收拾了厨房,擦干净手正想上楼,见她低垂着脑袋走过来,刚好拉着她一起上去。
回到房里,她拧着衣角看他脱衣服去洗澡,当他洗好出来时,她跳的远远的,想到什么又逼自己靠近她,白枭奇怪的挑眉,“你做什么?”
她徐徐抬起眉眼,直视着他问:“你喜欢我的身体,是不是?”她能感觉到他很喜欢,否则不会每次都折腾到下半夜,那种高涨的热情,几乎能烧死人。
白枭皱眉,奇怪地上前注视着她,她为什么一直问这个问题?是误会什么了?
“唐唐,我是……”喜欢你才会……不等他的话说完,她忽地脱了上衣,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你帮我和我妈脱离唐家的控制,我无以为报,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一直给你,但是我不要跟你领证。”
白枭的脸瞬然一沉,双眸冷冷地凝着她,“你说什么?”
她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躯体了,如果他想要,她愿意心甘情愿地给他,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做不到。
“你明白的……我可以做你清人,直到你厌倦为止。”她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话。
“唐、颂、雪……”没有迎来预想中的亲热,相反,听到白枭气急败坏的声音,她吓得睁开眼,看到白枭的脸铁青着,看起来很吓人,他朝她走来,她瑟缩着顿时抱住自己蹲在了墙角,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白枭见此,气不打一处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拉开房门出去,砰的一声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她被震了一下,没一会,听到阳台下传来汽车引擎声,她跑过去往下张望,白枭驱车离开了,她眼巴巴地看着车尾消失在夜空中。
“砰——”天气预报夜里有雨,这才天黑,就打起了响雷。
她最怕打雷闪电,吓得激灵了一下,立即把所有窗户关上,把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最后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可是仍然控制不住地发抖。
黑暗中,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心口很痛很痛,她情不自禁想白枭,想他对她的各种好各种柔情,想他举手投足迷人的气势和霸道,想他是个多么迷人的男人,想到肝肠寸断,可脑海里仍然有个清晰的声音在对她说:他那么完美,你不配,不配!
只有骄矜如林美沁,才与他相配,自己不过是个丑小鸭。
越想,越伤心,哭的越厉害。
咔嚓,房门打开的声音,她不知道怎么了想起自己在唐家时有一次逢到雷雨天气没有清理好厨房就回了佣人房,也是这样害怕地抱着自己,可是却被别的佣人脱出被窝暴打。
“啊,不要打我。”她掀开一条缝,看到一个人影朝她走来,她吓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