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为好酒之人。
陈池在得知两人的身份后也很激动,并告诉两人他要免单了。
又问两人此刻是否有性,若愿,甄情阁妹妹可以为其解闷。
戏志刚伤得并不彻底好利落,有点咳得喘不过气来,郭嘉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
但戏志才没有答应,他说:“奉孝今咱不谈风月怎么样,您不想为主公效力,我也不会勉强,但如果肯和我商量商量这个世界今天的情况,那几个女人在现场,终究还是方便了。”
郭嘉面色苦涩。
“嗯!嗯!吃人的嘴都软了!陈公子虽为我们免了单,可终究还是你让我过来了!”陈小姐很客气地对记者说。“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吗?你就是我的老板了!”“好啊!”陈小姐高兴地说。“怎么会呢?郭嘉无奈之下。
陈池说:“那么,我会退吗?”
两人看了陈池一眼,陈池本人接着说道:“我想我不需要了,我可以谈谈自己的意见了。”
戏志才笑了笑说:“能为主公出灭蝗六策,就不需要撤退了。”
几个人坐在酒桌上边吃边喝边谈论现状。
甄氏美酒喝得很好,入口就是一股醇香,但劲很大,一会儿工夫,几人就有点上头。
郭嘉就更不懂分寸了,面色红润。
陈池心说这个人就是缺乏消解酒精酶蛋白呀,后人时他的学生几个都出现过这样的病症,喝得多了好挂机,心说难怪郭嘉小小年纪挂机。
酒色就是如此。
郭嘉手持酒壶,端筷敲桌,又唱又唱。
戏志才说:“奉孝!您怎么看待现在兖州的情况呢?”
郭嘉哼着小曲说:“兖州像个棋盘,吕布取黑子,曹使君取白子。可二者相牵,难分胜负,结果就算胜利,这个棋盘也会毁于一旦“。
“棋盘被破坏了?”陈池眯着眼。
“兖州本还是富庶之地,士族和豪强算是不少,现在泾渭分明地分裂成两大阵营,谁胜谁负,这个兖州就难以作为固守之地。关键要看身边是否有谁会筹谋这个兖州,如果袁绍和袁术双方有任何一方动起手来,连司隶之地兵马来,这个兖州只会两败俱伤。
郭嘉对兖州非常不以为然,他认为吕布与曹操这两个人,完全是耗材。
胜与败,并无大碍。
就连戏志才要求出山也肯定不肯的一个理由是看不出曹操会赢。
戏志才还暗暗想了想,深知郭嘉是站在客观角度去剖析问题。
““那么您觉得如果曹使君获胜使君应该怎么办呢?
““以那些青州兵?曹操问刘备。“凭什么呀?”刘备回答说:“凭借那几个人!”“凭他们吗?”曹操问张飞,“他们也行啊!我就怕你输了。郭嘉笑道:“曹使君练兵虽强,但毕竟这些黄巾尚未完全构成规制。数量虽多,比起吕布手下兵马而言,战力还是逊色。曹使君想要取胜吗?”
郭嘉摇摇头。
喝了酒,打了个饱嗝,然后奔向一边,开始咣咣呕吐。
初饮后人高浓度白酒郭嘉体格实在扛不起来。
陈池过拍郭嘉背说:“我的意见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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