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户不扰平民,怎么会损伤我们的气度,天朝上国也要吃饭的啊!莫非就该白派兵马给他们平乱不成。”
“这!!师兄,话虽如此,可也该有些准备才是,万一天竺的贵族狗急跳墙突然发难,我军没有准备,那该如何是好啊。”
“言之有理,通知薛仁贵,再刮三天的大风咱们就走人,另外,跟城里的贵族也说一声。”
“师兄大军行止岂能告诉他人啊?”
“无妨,那帮东西要知道我们三天以后就走,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出什么幺蛾子,你让探马自今天开始往回探路,一天需探到五十里外,及时回报,不得有误。”
“师兄放心,玄策这就去安排!”
都说是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这张成才领着一帮强盗在这天竺国猛刮地皮,本打算三天以后开拔回国,谁知道天算不如人算,第二天就出了问题,啥问题啊!天竺的贵族没事,和尚没事,百姓也没事,是大唐出了事,要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偏和房遗爱有着莫大的关系,原来是长安发来了急报,房玄龄挂了。
贞观二十二年七月,房玄龄因年老多病,加上工作繁重,终于没能挺住,医治无效,就此升天,终年七十岁。这房玄龄从贞观四年起,就一直担任尚书左仆射,一干就是十几年,乃是大唐朝中有名的不倒翁,他制定开国各种制度,包括法律、礼仪;监修国史。
直到他病危之时,还是不忘国事,上表劝谏李二停止攻伐,与民休息。房玄龄跟随李二三十二年,端的是一代名相。大唐人将他与杜如晦合称为“房杜”。李二为了表示哀痛,废朝三天,并追封他为太尉、并州都督,谥为文昭,陪葬昭陵。
房遗爱真在个天竺抢的开心,忽然听说他爹死了,那是嗷嗷大哭着就要往回赶,张成才怕他路上出事,命令全军打点行装,即日出发不得延误,这唐兵抢的是盆满钵盈,一听说要回家,那积极性也是相当的高,为了防止吐蕃半路截击,让人家黑吃黑,张成才又派出快马,让松州将士逼近边境,给那吐蕃造成压力,自己也好赶紧回去。
这帮人急急忙忙的进了吐蕃的地界,进去以后才知道人家松赞干布过的是什么日子,那路根本就是没法走啊,刚开始还行,西边张成才没有祸害,可越往东走是越难走,那马车轮子是说掉坑里就掉坑里,士兵走的也是叫苦连天,光崴脚脖子的就有十多个,张成才从来不信报应,可这次,他是真信了。
按说就吐蕃现在是实力是万万不敢和大唐交恶,可是这袁天罡许给了松赞干布一条人腿,现在你们回家,人家怎么可能不闻不问,就在张成才他们快要爬进大唐的国境,圆满满城抢劫任务的时候,这松赞干布带着人马追了过来,薛仁贵一看势头不妙,亲自率领五千人马断后,让张成才带着其余的人拉着货物先走。
袁天罡这会也知道自己惹了祸,非要过去跟人家吐蕃说清楚,可松赞干布一看张成才也在军中,那火气是呼呼直冒,想想死去的部众,看看荒芜的草原,这松赞干布登时就失去了理智,带着人马就要和薛仁贵拼命。
张成才这会也知道再这么下去是绝对不行,就凭薛仁贵那五千人马,怎么着也挡不住人家吐蕃的数万雄兵,急切间把事情委托给了刘焕明,让他带了两千人马赶紧拉东西走人,又让王承业、房遗爱立刻找唐兵求救,自己王玄策带着剩下的三千人马,掉过头去要去接应薛仁贵。
这薛仁贵统共就五千步兵,若是和松赞干布开了战,只怕是眨眼的功夫就要送命,还亏得这嘎达让张大公爷祸害的不轻,,这吐蕃的军马愣是不敢纵马驰骋,只能缓缓逼近,就这,也没耽误一会断上一个马蹄子,薛仁贵眼看着松赞干布步步逼近,知道今天绝难善了,把个军队摆成了个方圆大阵,一步一步稳住阵型是慢慢后退,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这帮东西一边后退,一边还扔三角钉。
松赞干布一看两军都进入的射程,把剑一挥,吐蕃军马是万马奔腾,嗷嗷叫着就冲了过来,薛仁贵急忙收住阵脚,一边下令放箭,一边继续扔在三角钉,反正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拖住吐蕃军马,好让他的师兄安全跑路。
这几万骑兵打几万步兵显然不会是太费事,就这情况,别说你是白虎星君,你就算是满天星斗也不行,眼见得吐蕃军马冲进的大阵,身边的将士是越战越少,薛仁贵长叹一声,拿起大矛,就要冲阵拼命,正在这危急的时刻,突然侧面杀来了一只军马,把个吐蕃的军马截成了两半,只见的血肉横飞人头滚滚,却看不清到底来了何人,多少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