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恶命在外,那是自然不会有啥问题的。
这张成才还 在退后,这禄东赞却已经开始发动攻击了,只听见战鼓隆隆作响,吐蕃的骑兵再一次发动了攻击,然后就是老套路,放箭,抵挡,厮杀。这唐兵也知道自己干不过人家,可是没有办法,步兵碰到了骑兵那是一点招都没有,真跑不过人家啊,干脆也是一个个横下心来,跟他吐蕃人拼命。
这伙子人打的正欢,就听见唐兵身后战鼓隆隆,喊杀生响成一片,禄东赞一看唐军的援军已到,长叹一声,收兵回营。张成才得了生机那是撒丫子就跑,只恨爹娘少给了自己两条腿,别看来的时候张大公爷慷慨激昂,那是没打起来,这会这张大公爷是能跑多块就跑多快,薛仁贵拉都拉不住。
“师兄,吐蕃人退了,你慢点跑!”
“仁贵快走,援兵不多,能撤多远是多远。”
“啊!这是为何?”
“你也是个读三国的,就没看出来这是疑兵之计吗?要是兵多,早就悄悄的摸过去猛揍这帮东西了,躲个后面敲鼓算啥事啊!”
“师兄!”俩人正跑路跑的起劲,就看见房遗爱带了军马迎了上来。
“师弟怎么没有直接回长安去?”
“师兄危在旦夕,遗爱怎么能扔下师兄不管。”
“你带来了多少人马?”
“五百来人,我记得三国里张飞用过此计,今天借来一用,果然好使。”房遗爱得意洋洋的在那显摆。
“啥!!五百!!!快撤快撤!!晚了就走不了了,那禄东赞有勇有谋,你骗不了他多久的。”张成才一听就慌了神,五百人马顶个屁用啊,一个冲锋就全没了。
“怎么就来了这么点人马?”薛仁贵不淡定了,松州是他的老根据地了,他有危难,那帮东西竟然不救,这还了得。
“他们整顿军马需要时间,我是带着人直接折回来的,咱们的东西已经到地方了,王承业在那看着呢!”房遗爱的嘴巴是越来越好用了,看来这自闭的人,就得和他们多交流啊!
“怪不得呢!我就说这帮小子也不至于把我扔在这不管啊!”
这几个人是边跑边聊,不大一会就碰到了大唐的边军,一看他们几个都回来了,边军也不和那吐蕃算账,直接摆开阵势,压住阵脚缓缓撤退。禄东赞这个时候也知道机会已然失去,再耗下去也没啥意义了,把手一挥,带着人马找松赞干布去了。
看见吐蕃兵开始撤退,这帮人才松了一口气,清点了一下人马,八千人剩下了四千不到,十停中折了五停,想想刚才的情形,一个个暗叫侥幸,若不是师兄弟几次三番的救援,只怕这脑袋就要留在此地了。
到了松州,这张成才不敢逗留,让王承业刘焕明押着金银慢慢回京,自己和房遗爱、薛仁贵、王玄策三人是快马加鞭的往会跑,至于袁大神棍那是怎么也顾不上了,他们得赶紧赶回去给房玄龄奔丧,算算时间,现在倒了地方,也得是晚了三秋了。
弟兄几人一路无话,一到长安这房遗爱就先哭上了,就看他呜呜呜哭着就进了家,在个灵前哭的是肝肠寸断,一个劲的说自己不孝顺,又进宫叩谢了李二的恩典,这才算是完了事。
李二听说此次出行竟然惹出如此多的事端,还和吐蕃交上了手,再听听战场之上兄弟情深,那叫一个激动啊,恨不得自己带兵再去一回,满心想和松赞干布见个输赢,要不是张成才苦苦的拉住,估计就要借这个借口御驾亲征了。
这李二被张成才死死的拉住没去成吐蕃,可天竺那却来了一个比袁天罡还会忽悠的和尚,谁啊?天竺方士那逻迩娑婆寐,这货估计是因为天竺被张成才这帮祸害抢劫了一空,感觉在当地发展没了前途,又听说李二派了人马是为了接回大唐的圣僧,抱着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思想,怀着普度李二成佛的觉悟,从个天竺就来了长安。
也不知道哪个傻帽闲的难受把他推荐给了李二,估计也是被他忽悠的昏了头,这和尚一见了李二那个吹啊!就没见他那张破嘴停下来过,吹的那叫没有个边啊!先是说自己的年龄不是很大,一共才活了二百来年,打算再活个几百年就算了,该坐化就坐化,该成佛就成佛,至于什么长生术,那都是些小儿科,玩剩下的东西,都不好意思说。
要说放到以前这货没准还能忽悠成,可现在的李二他不信佛,再加上这几年自学成才,把个物理化学学了个通透,哪能让这货给忽悠了,当下就下了旨意,天竺的高僧神通广大,着袁天罡把这货直接扔到八卦炉里炼制仙丹,吓的这尊大佛直接就尿了裤子,没打就给招了,跑到大唐没别的事,就是想借着有人信佛,忽悠点钱财过日子,至于年龄也就是六十多,李二听的牙齿咯咯响,我像个傻帽吗?啊!从天竺跑到长安来蒙我,既然来了,你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