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旷工,搞的长孙国舅是非常的头疼,有心说这张大懒虫几句吧,这小子是油盐不进,你说你的,我睡我的,有本事你天天喊我起床,无可奈何之下,这个长孙国舅就干了一件比较恶心的事情,啥事啊?打小报告。
李治也是觉得这师兄不来心里空的难受,听了长孙国舅的话也觉得应该和张大公爷谈谈心,可自己从小就被个张师兄揍的满地找牙,实在不敢惹这祖宗,只好找了找自己的姐姐李敬,麻烦她给通融通融,谁知道李敬一听就红了脸,看那架势晚上的坏事是没少干,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给劝劝。
张成才一听长孙老头打他的小报告,就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就算是师兄弟,可拿了钱不干活也不是个事啊!不过也怪不得这张大公爷,他看那些文书是真看不懂,以前有个刘焕明子啊跟前连念加写的,可是现在那小子干了兵部的右侍郎,比他娘的自己这个右仆射还忙,自己的文书自然也就压给了下面,累得尚书省那帮东西是嗷嗷乱叫,一个个憋足了劲要倒张。
张成才也是怕李治刚刚上台,因为自己再和群臣闹出生分,自己做的也确实有点过分,想了想决定还是进宫和李治沟通一下,看看着右仆射能不能给换换人,要不然就在尚书省多加几个人手,省的天天闹腾烦死个人,李敬也是双手赞同的让他去,觉得把事说开了可以避免误会,毕竟一起这么多年,这张大师兄不认字李治是肯定知道,估计也就是自己没反应过来罢了。
张成才打定了主意就进了宫,李治一听张成才进宫了,连忙是迎到了寝宫,心说话这不会是在家挨了我姐的揍,跑到我这来算账了吧!
“臣张成才叩见陛下!”
“师兄免礼,快快请坐!”
“谢陛下!”
“师兄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啊?”
“唉!!!陛下啊,自从成才得陛下厚爱,让我担任了右仆射的职务,成才是苦不堪言啊!今日前来,就是想把这个劳什子的右仆射给辞唠,省的我自己劳心费力,别人也看不过眼。”
“这,师兄难道是在怪朕吗?”李治一听到这就不淡定了,心说话你这天天晚来早走的要叫劳心费力,我这天天替你干活算什么啊。
“陛下误会了,其实说白了吧,我是他娘的真不认识字啊,你让我干的这个活,我干了几天就受不了了,在那是天天的被人骂啊!您就饶了我吧,我就凑活着干个兵部尚书就完了,右仆射您另选贤能吧。”
“啊!!!也对哈!!!”李治这才反应过来,你说自己弄了个不认字的宰相,不是给自己添堵是什么啊?
“前一阵子我是怕陛下刚刚登基,怕有什么意外,强忍着在那位子上呆了几天,可现在就不一样了,陛下已经是根基稳固,我要是再在那呆着,以后指不定弄出什么笑话来呢,想来想去,还是过来跟您说开了的好。”
“那依师兄之意,谁干这个右仆射比较靠谱啊?”
“要说这右仆射谁靠谱,我觉得不如问问长孙大人,他老人家管着吏部,哪个官好哪个官次还有比他更知道的?”
“舅舅已经是左仆射,若是在推荐个右仆射出来,是不是有点!!!!”
“嗯!!!此事是臣欠考虑了,若是非让臣说的话,臣以为柳奭、褚遂良、韩瑗三人才学甚高,当好这个右仆射问题倒是不大,具体用谁,还的陛下乾纲独断。”
“现在外面的事情舅舅都是一手操持,朕何曾有机会乾纲独断啊!”李治一听张成才让他乾纲独断,立刻就是一脸的醋意,耷拉着脑袋,无不幽怨幽怨的说到。
“长孙大人一手把持,这事陛下就没和他聊聊?”张成才一听李治这话,就知道长孙无忌犯了专权的毛病,毕竟李靖不是小孩子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你敢让他当木偶,他就敢让你死他手里,权利这东西,贪恋不得。
“朕哪敢哪,舅舅动不动就是父皇在是咋了咋了,母后在时咋了咋了的,好象不停他的话,就是不肖一样。”
“奥!陛下,明日早朝成才必到,届时成才提出辞职,陛下可直接任命您选中的右仆射,成才愿意助您一臂之力,帮您达成心愿。”
“如此,多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