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有啥隐秘的?不是给钱就卖吗?”云想容说道,
“容容,你管京城衣坊的账目,对衣坊生意方面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咱们家的布是多宽的?”云伟业说道。
“当然知道,咱们家的布,是为了配合皇室的标准,三尺八寸的宽度,京城里的布匹都是四尺的宽度。”云想容说道。
“我掌管云家衣坊的布料研发也有六个年头,卖淘汰的机器也有四个年头了,为何我在市面上,都没见过除了云家以外,有人出售三尺八寸的布,那几个皇家衣坊,是不做市面生意的,所以没有他们的衣料在市场上出售也很正常。”云伟业说道。
“二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把机器卖到了朱紫或者南希了?”云想容说道。
“我觉得是,据我所知,朱紫国高档面料,都是三尺八寸宽的。”云伟业说道。
“这也没什么吧。《西凉律例》又没有禁止西凉商人和朱紫商人,有贸易往来。我们云家是做生意的人家,谁给的价钱高,就卖给谁,这不很正常吗?再说了,这是纺织机器,又不是国家机密。”云想容说道。
“妹妹呀,你现在是公主,说话底气足,我可没你硬气,再说,我觉得对方,貌似也不想张扬此事,每次见面的时候,对方都是易容的。”云伟业说道。
“啊?二哥你易容了吗?”云想容说道。
“当然了,之前伟业哥,都是我给找的易容师,这几年都是玉衡出手,现在找玉衡还真有点困难,容容,你府上那个据说易容水平也不错的,要不请他来给伟业哥易容?”江希安说道。
“都行。”云想容含糊答到。
因为她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不是特别的确定。
“二哥,京城这个客户是怎么找到的?”云想容问道。
“不是我找的,是他主动上门的,几年前,我想要卖出旧的机器,就找了几个朋友帮忙放消息,后来就有个年轻的后生,主动找上了门,说是有兴趣,那年他讲了很久的价,就买了一台回去,数量少,不是我接待的。结果几个月后,他又来了,说是还想买。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原以为是多了个竞争对手,就让人打发了,说货在京城,有兴趣京城交接,主要是想让希安帮我查查,对方的来头。”云伟业说道。
“我查了,他其实也就是个中间商,他是受人所托,帮忙买的。”江希安说道。
“后来,我和买家在京城见面了,大家都很不坦诚,我易容了,说自己是云家的管事,少爷顾不上这么多,我先把机器给低价买下来了,等合适的机会出手,赚点钱。对方明显也是易容的,但还不如我,连骗人都懒得编,直接说机器全要,但不能张扬,交货的地方在扬州,先交定金,见到货后就付全款。”云伟业说道。
“那你知道怎么联系买家吗?”云想容问道。
“不知道,之前约好的,每年十一月最后一天,他会把联系方式,放到万客楼的前台,我就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和地方去见面,约定好明年两月份的交货清单,现在和几年前不一样了,他还会定一些,皇室的御用布料,所以我会越来越小心。”云伟业说道。
“二哥,这距离十一月还有一个多月呢?你怎么现在就到京城了?”云想容说道。
“希安有远见,京城衣坊还没正式开张,他就觉得衣料不够用,写信给云家送些衣料过来,我想我反正也要来京城,那就早点出发,顺便照看下京城云家衣坊,我想希安虽然做生意脑子灵,但毕竟没做过衣坊的生意,结果,我还没到京城,就听说江轻尘出事情了,这才紧赶慢赶的来看你。”云伟业说道。
“二哥,我要是想见,你那位买家,能见到吗?”云想容问道。
“这个很难,我都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云伟业说道。
“二哥们,你们就从来没好奇过,这个买家搞的这么神秘,她真实的身份是什么吗?”云想容问道。
“妹妹,做生意,只要不亏良心,不亏钱就行了,知道太多真的不好。”云伟业说道。
“是,这事我都没和大哥说,他成天在抓朱紫国的奸细,我这边和朱紫国做生意,这不是给他添堵吗?”江希安说道。
“你们就这么确认,这机器是去了朱紫国,不是南希国?”云想容问道。
“我问过昭昭,她没见过这个尺寸本土产的布料,但见过生产好,说是从西凉进口过去的布料。”江希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