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莫斯科被漫天雪花包围着,城市街道上此时扫雪车在不停的忙碌着,后面跟随着一些上班或者外出的车辆,像蜗牛一样慢慢的爬行着。
穿着皮裘大衣和军大衣,以及各种防寒服的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过膝的深雪中咯吱咯吱的慢慢的走着,甚至有些幼童在居民楼下面穿着厚重的棉服在不停的用双手挖掘快要没过脑袋的积雪。
一群穿着黄色军大衣,划着滑板的人在街道上快速的滑行着,并没有在意路边纷纷看向他们的行人以及不停按着喇叭的车辆。
甚至有人在见到他们的前行方式之后,有些在楼上的人都开始抱着自家的滑雪板走下楼,在深厚的积雪中准备进行同样的动作。
战斗民族不愧是战斗民族,在这样的寒冷的天气中,尤其是坐在木板上面的卡鲁斯已经被冻得哆哆嗦嗦,身上的军大衣在经过几天野外的穿透中,已经没有了防寒保暖的功效,特别是在路途中不小心滴落的雪花,被身体内的热气给融化。
由小变多,融化的雪花渐渐的多了,军大衣在这样的寒冷的天气中也渐渐的与被融化为水的雪花像结合在一起。
好在,众人都是如此,只不过此时正在拉着他的人,脸上正不满汗滴,冒着热气,这是运动所带来的好处,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已经可以踩着滑雪板前行一段却不能跟上大部队步伐的已经减掉不少肉的胖子。
对这样的情形,卡鲁斯心中并没有什么埋怨,相比性命,自己能够活着已经是上天给与他最好的礼物了,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他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去要求获得更多了。
张劲光与会说俄语的“捕蛇少年”两人在最前方,拿着一张地图,不停的看着上面的标记以及道路,顺便不停的在莫斯科狭小的道路上面不停的来回挪转,向着自己的目的地靠近。
这是一栋位于红场并不远的老式居民楼,楼梯都是木质的,一旦踩在上面绝对是咯吱咯吱的响,甚至在某一瞬间,众人都在担心它能不能承担自己的重量,一旦断掉,他们应该怎样去应对。
好在众人的担心并没有发生,在四楼的最东边的铁门面前停下,卡鲁斯紧了紧军大衣,轻轻的在门铃的按钮上按了一下。
听着滴滴滴的声音,卡鲁斯自动退后一步,站在猫眼所能见到的范围之内,以便于让对方看到他的身影,确定一下。
“哗啦哗哗”
没一会,陈旧的铁门,由里及外的被推了开来,出现自卡鲁斯面前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满脸褶皱的老人。
在见到卡鲁斯以及身后的一行人之后,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的让开了通道,让众人进入房间之内。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在零下几十度的恶劣环境内生存超过一个星期的人,在这一刻忍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想要让那热浪进入自己身体里面,来温暖自己那早已寒冷不堪的胃部以及身体的四肢。
在门口适应了一会之后,卡鲁斯等人买不进入房间之内,这是一件面积大约一百平米的房子,两室一厅,客厅有大约五十平左右,但是在众人进入房间之后,原本一两个人显得很宽阔的客厅,一下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见此一幕,老人只是走到一旁墙壁上面,将一副挂在那里的普通的油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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