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我苦笑道:“昨日之事,不堪回首,咱们还是甭提了吧。”
她嘟着嘴想要反驳,但害怕我又发疯寻死,只能苦苦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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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等到傍晚,才敢叩开女神阁下家的门,她穿着睡袍走了出来,我环顾她的房间,只觉得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那是玫瑰般的香味儿,那是她诱人的体香,那是我魂牵梦绕的女神灵魂的馨香。
她身法如燕,一下子拦在我面前,拍掉我伸向她内·裤的手(后者正安静的躺在一堆换洗衣物之间,由此可见她睡衣下空无一物,令人遐想连篇),羞红着脸说:“你的狗爪子给我老实点儿。”
她不知道我受过多少苦,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原谅我这迫不及待的行为,我是死里逃生的人,我需要活色生香的安慰。
她伸着懒腰说:“昨晚可真不太平,缇丰王子和我们开会开到一半,国家异常处理中心的大官又跑过来啦,同来的还有黑色骄阳的本国行动指挥官呢。他们在豪宅中假模假样的说了一堆客套话,结果还是要进行搜查,还好缇丰王子机灵,事先让无策跑到你这儿来住,不然恐怕昨晚就起了冲突啦。”
我问:“我们屋子前方那些。。。。。”
她叹了口气,说:“雪公子已经处理妥当啦。卡杉德罗的长老出面调停,黑色骄阳得到了一大笔补偿金,雪公子是血族在本国最重要的人物,在整个血族社会中也有着很高的地位,他们不想为了一个区区的黑血屠夫试验品而与卡玛利拉的血族翻脸。”
而且他们甚至连死去的士兵都不在乎,也许这正是他们的铁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们是一群卖命的佣兵,而非保家卫国的英雄。他们的生命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她看了看我,表情有些尴尬,说:“你先出去。”
我嘿嘿冷笑,说:“不知女神阁下为何要在下离去?”
她皱着眉头说:“我要换衣服。”
我昂起脑袋,满是宁死不屈的气概,喊道:“在下在身旁守护女神阁下,誓死不让恶党有可趁之机。”
突然间,我觉得眼前景物颠倒,随后飞快的旋转起来。又听见大门打开,我被用力扔了出去,咣当一声,我撞在楼道的栏杆上,一时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萨佛林开心的笑了起来,喊道:“活该!你这个大·色·狼,非要交这样野蛮的女朋友。”
我挣扎着爬起,凑到门口偷听里面的情形,突然之间,我察觉到异样,猛然抬头,望着黑暗肮脏的楼梯,望着楼梯上无法看穿的空间。
那儿有什么人,正在散发出隐约可探的信息素。
那不是凡人,凡人的信息素要比这明显许多,因为心跳的频率和呼吸的流动会让信息素的传递更为强烈迅速。
那应该是个血族,一个情绪剧烈起伏的血族。散发出强烈而危险的气息,我隐隐觉得那气息中饱含着警觉和杀意。
就像被围困的猛虎,就像陷阱中的饿狼。
我想:那是什么?
萨佛林说:“什么是什么?你又在胡思乱想啦。”
不,这不是开玩笑,虽然我平时老产生幻觉,但这一次的感觉却是真实无比。
楼上是女房东的房间,由于她死于意外,她的丈夫认为这屋子不详,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搬走了。那间屋子应该空无一人,此时却成了完美的藏身之所。
我一摸腰带,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出门之前,我把名为“圣血之匙”的银鞭带在身边啦,就算我身手很烂,这银鞭却足以让我把一般的血族吓得屁滚尿流。
但如果那血族不认得这银鞭,我立即掉头就跑。
萨佛林说:“这银鞭是我抢出来的圣物,你可别把它弄丢了。”
这小鬼,大难临头,不关心我的安危,却对这花哨的废物念念不忘。
我想:姑娘切莫担心,在下自有分寸。
我摸索着踏上楼梯,四周黑灯瞎火,我踩着台阶,仿佛踩在虚空之中。
那屋子的门没有上锁,而且是被人用利刃割断的。那人的身手极为利落,这一击迅速干脆,除了小小的门锁,周围丝毫没有划痕。
我用银鞭远远一挥,砸在门上,砰的一声,这门仿佛被猎枪近距离开火一般碎裂开来。我吓得嘴唇发麻,没想到这鞭子威力这么大。
我看见一双如月光般美丽皎洁的眸子盯着我看,随着双眸发出的微弱光华,我见到了一张超凡脱俗的美丽脸庞。
娜娜·克里斯蒂安小姐,也是我心目中夜晚盛开的美丽花卉,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冷冷的注视着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