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面具的肖像画》更多支持!)我觉得自己在经历着一场慢性的处刑表演,这些朝晖军官正借着佣兵的挫败感而自我麻醉,就像任何盲目攀比,以旁人的痛苦为乐的凡人一样。
军阀又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每句话都话里有话,暗含深意,明里暗里刺激这些倒霉的美国士兵。之后他又喊道:“但胜利只不过是暂时的,这些猴子鬼虫的数量永远看不到头,在十年的时间内,我们杀了多少只这样的怪物?一百万?一千万?但它们依旧层出不穷的冒出来。”
我有些吃惊,没料到此人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承认这件事,这意味着他不怕外人知道朝晖在走私这些鬼虫的毒液吗?
军阀说:“但我不得不说,这些虫子不过是恒雪山地脉中最底层的物种,因为就在今天,我们又发现了一种半人半蝎子的怪虫,它们的肉质更加鲜美,就像是螃蟹肉一样。它们的壳具有非常高的价值,可以加工成各式各样的商品和装饰品。我认为,这是天佑我国,助我们的同胞摆脱贫困与饥饿,走向美好的明天。”
我突然感到极大的愤怒,心头仿佛有火再烧,他们在实施屠杀,残忍的以另一种新物种的肉为食。虽然这些新物种如此愚蠢而丑陋,数量如此庞大,但这毕竟是绿面具颇为骄傲的造物。
但转念一想,凡人不是一直如此吗?他们为了生存,一代又一代的以各类动物为食,灭绝了一个又一个物种,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物种凌驾的优势,是万物之灵的特权。换做任何生物爬上食物链的顶端,它们的做法又会有什么区别?
如果血族统治了人类,毫无疑问,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突然,笛莎低声说:“他身上戴着帕斯卡尔的骷髅项链!”
海尔辛问:“你肯定吗?”
“相当肯定!世界上不会有第二条这么难看的项链!他遇上了帕斯卡尔,也许父亲大人也在这儿。”
我朝笛莎所在的地方望去,她浑身透明,无法准确定位,但她的语气显出一丝慌乱,她为她血亲的下落而担忧。
我急忙说:“那么双竹可能也在这儿。”这里看似是军阀的豪宅,但我们心知肚明,它其实是血族的老巢,超过十位血族妖魔在此聚会,更别提那些普通的血族与尸鬼,如果双竹陷落于此,她很可能已经.....
我不敢多想,但我已经惶恐的六神无主了。
无策说:“海尔辛,你和笛莎留在这儿。我和面具进去摸摸底细。”
海尔辛摇头道:“不要鲁莽行事,天知道里面还有怎样的敌人,如果非要行动,我们四人最好同行。”
我说:“你是联合指挥官委任的现任战地指挥官,那个军阀之后很可能会来找你,无论如何,你必须留在这儿。”
笛莎说:“那么,我随你们一起去。至少得有一个人能独当一面,仅靠弱血者和尸鬼,我看着都有些担心。”
海尔辛稍稍迟疑,说:“既然如此,你们千万当心。”
无策说:“如果舞台后的十位血族有什么异动,你立即用对讲机与我们联系。”说完,我和无策不动声色的从人群中穿过,笛莎潜行着跟在我们后头。
我们从豪宅旁的窗口钻入其中,悄无声息的穿过走廊,避过豪宅的仆人,分头寻找任何可疑的迹象。
豪宅大约有一座购物商场大小,面积大约在一万平方米左右,房间众多,很容易令人顾此失彼,不知从何搜起。我消去一切信息素,潜伏在仆人身边,偷听她们的谈话,偷偷观察房间内的布局,确定了军阀办公室的位置。
在办公室的门口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布置的十分显眼,可见这军阀虽然有钱有势,但处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国度,他也很难接触到先进的监控技术和防范手段。
我令手指如绳索般伸长,尖端化作金属,刺入摄像头的电路,暂时令摄像头转动方向,对准一处空白之地。
我暗自得意,正想一把拉开大门,但转念一想:这位李丙纶毕竟是血族,他的部下也许有睿摩尔或者乔凡尼的法师,如果用法术布下陷阱或监控,那可有些不妙,我们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
我令视觉变得如同紫藤钟的触须,能够探查空气中存在的魔力,果不其然,在大门门缝中隐隐透出光芒,有人有封印法术将大门闭上,一旦任何人试图开门,不仅会触发陷阱,而且军阀以及他的手下会立即知晓。
通过与紫藤钟幼虫的接触,我学会了一些新的诀窍,我暗念:“千里云雨,吸星连霞。”手指变成细细的吸管,体内生成可以吸收储存微量法力的器官,就像血族体内储存魔血的细胞。
我将吸管抵在大门细缝中,将那人布下的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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