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说:“不对,你好像比以前更蠢了。”
无策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不对劲,他原先只不过有些讨人厌,但现在简直有点丧心病狂了。”
我冷哼一声,退后一步,拂袖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两人对我有什么不满,不如当场说出来,好让我认清你们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的真面目。”
挚友先生笑了起来,他说:“首先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男女通吃,见人就扑,见洞就钻。”
无策说:“而且比种.马还恶心,总喜欢拿老.二开玩笑。”
挚友先生说:“说话颠三倒四,开玩笑不知轻重。”
无策说:“嘴里说的响亮,实际上却胆小如鼠。”
挚友先生说:“而且满脑子坏主意,不知道生了几个鬼心眼。”
无策说:“嫉妒心强,背后耍小阴谋把戏。”
挚友先生说:“贪财无比,钻在钱眼里出不来了。”
无策说:“身手差劲无比,而且人也十分阴沉.....”
绿面具在我脑海里补上一句:“最可气的是傲慢自大,不听我的指挥。”
我连连后退,惊怒交集,怒道:“你们....你们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枉我面具为你们两肋插刀,掏心掏肺,你们....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们两人同时哈哈大笑,挚友先生说:“和你开玩笑的,你虽然古怪,但还算是个人样。”
无策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管你有什么缺点,我统统不放在心上。”
刹那间,我心神俱醉,感动莫名,泪水夺眶而出,哭喊一声,张开双臂,朝他们两人猛扑过去,同时嘴唇嘟起,闭上眼睛,朝他们脸上吻下。
随后我被两人一人一拳打飞了出去,在空中不可思议的转了70度,摔了个狗啃泥。
挚友先生说:“我已经替你联络好了,明天晚上五点半的时候,前往起源电视台的演播室接受采访。双竹小姐到时也在。”
我脑袋闷在地上,说道:“双竹?她也答应接受采访了?”
挚友先生说:“她学院的院长要她接受,她听说你肯出面,毫不犹豫的就应承了下来。”
无策奇道:“你的妹妹对你好的很哪。”
我怒道:“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不然我阉了你。”
无策叹了口气,说:“我倒没半分想法,我就怕你这个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也不反驳,嗯了一声,暗想:“这小妮子确实越变越美了。”这般想着,不禁有些心动,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无策与挚友先生对望一眼,骂道:“禽.兽!”
我不加理会,只是想:“她和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呀,既然如此....”
绿面具说:“事实上,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我吃了一惊,问:“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女人根本不可理喻,蛮横霸道,莫名其妙,唉,我那花容月貌的妹妹呀,一想到今后出现如安邦德、安国维、安家修之类的纨绔子弟接近她,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我脑子里乱作一团,突然觉得迷迷糊糊的。我意识到这是过度亢奋之后引起的疲劳,于是我凝住心神,缓缓呼吸,用意识引导自己进入睡眠。
我感觉到挚友先生用阴阳掌力将我托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想要找床被子,但犹豫片刻,他说:“尸鬼又不怕冷。”
无策说:“让他睡吧,我得回家了。”
挚友先生语气有些迟疑,随后他说:“你....似乎完全变了个人,无策。”
无策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还是我,也许我本来就应该如此。”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变得无声无息,我知道他用操纵暗影的法术离开了豪宅,这一举动毫无先兆,速度快的令人震惊。
挚友先生喃喃的说了一句话。
我听见他说:“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随后他就此离去,我也没察觉到任何动静。
真正令我感到不安的是,在睡梦之中,自从我变成尸鬼一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然界的寒冷。
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有某种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我的身体。
某种狂野、暴躁而难以驾驭的东西。
某种无法逆转的诅咒。
狼人的诅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