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说:“够了!”
于是他们立即住嘴,连表情都变得漠然起来。
观星者诺斯说:“加亚,你把他领到船舱里去。一旦我们抵达港口,立即把他放下船。”
我千恩万谢,红发加亚领着我离开了众人,走下楼梯,来到船舱,这艘船十分宽敞,左右分成十个房间,丝毫不显局促,这还不算储物仓、厕所与厨房。
周围漆黑一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拉住我的手,毫不犹豫的在黑暗中穿行,我用夜之眼打量周围,发现一些不妙的景象。
两旁吊着死人,许多死人,全都被剥.光了衣服,用挂肉钩刺破胸膛,斩掉脑袋和四肢,高高挂在顶上,我心惊肉跳,忍不住瑟瑟发抖,闭上眼睛,假装什么也看不见。
她指着其中一间房屋说:“我们怕热,所以房间内有些寒冷,房间里有粗手臂的衣服,他比你稍稍高一些,但全都是短袖,应该可以当做长袖穿。”
我说:“谢....谢谢。”
她大笑着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全都看见了呀,那些尸体。在冰冷的海洋上,它们似乎已经结冰,没有发出任何味道,但我却把它们尽收眼底,我大脑一片空白,自我认知的语言在此刻被抛在脑后,我露出惊恐的表情,脑袋躲躲闪闪,不敢看着她的眼睛。
红发加亚笑着说:“你指的是我的眼睛?哈哈!不必惊慌,这是某种遗传病。但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出这件事,听见了吗?我待会儿给你弄些吃的,再想法让你暖和一些。”
我说:“我不冷,也不饿。”
她说:“别客气,入乡随俗嘛,我们船上虽然简陋,但就是不缺食物。”
我一个激灵,通体冷颤,想起了那些尸体,麻木的点了点头。
她走出船舱,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关上门,噗地一声,用力吐出一口气,只感到心脏狂奔,大脑发胀,我心想:“这些狼人恐怕是打定主意要吃我了呀!那女人看我眼神透着凶狠,那和阿斯兰博的眼神没什么区别呀。”
这种情形下,绿面具应该出面替我出出主意了,但她并不在我脑子里,这不可靠的女人呀,吃.干抹.净,她好像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被玷.污.玩.弄过的我无助的哭泣着。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见到加亚走了进来,她责怪的说:“你怎么没换上衣服呢?”
我惨然而笑,说:“我还是习惯...穿自己的衣物,谢谢姐姐关心。”
她说:“我才十六岁,可不是什么姐姐!”
我老毛病发作,管不住嘴,说:“你的身材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岁了。”
她拍拍自己雄伟的胸部,说:“这是祖先的赐福,哺育后代的天分,我以此为傲。”
我点点头,闭上嘴,想让她早点退出去,但加亚走上几步,熟练地将我上衣脱下,开始解我内.衣的纽扣,我惊慌的喊道:“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啦,我..一会儿自己换,自己换!”
她说:“闭嘴!”两下将我衣服扯得稀烂,又脱掉我的裤子,随后她解开自己的兽皮外套,露出健美柔顺的线条来。
她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
我流着泪,凄然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说:“我早就想尝尝东亚人的味道了,而且,你冷的很,不是吗?来吧,如果我不快点动手,立瑞克那女人会捷足先登的。”、
我后来才知道,这荒唐的做法其实有据可依,依照盖亚之子部落(就是加亚她们的部落)的规矩,在航海时遇上男性海难者,必须献上船上女子的身体来温暖客人,女子视此举会带来好运,保佑之后的航行一路平安。
如果遇难者是女的呢?那做法可就文明多了,他们会询问遇难女子建议,如果女子反对,那他们就会规规矩矩的,一路护送她上岸。
其实男性遇难者也有选择权,但我们是一群不争气的笨蛋,通常情况下,我们都千肯万肯的接受这一馈赠,毕竟加亚她们部落的女性长得很有吸引力。
她抱紧了我,如狼一般嚎叫起来,我在她光滑白嫩的身体上尽情探索,与她几乎陷入了狂乱的扭打,她笑得十分欢畅,脸色变得通红,她喊道:“你比你表面看起来有力多啦,马斯克!你是个棒小伙儿,不是吗?”
我哭喊道:“别说了,加亚,别说了!蹂.躏我吧,让我为自己薄弱的意志而受罚吧。”
她大喊一声,与我结合在一起,我被一阵迷乱冲昏了头脑,恍惚间,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我被邻居大妈霸.占时那惨烈的景象。
我与加亚一起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