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段时间参与、了解、观察,知道儿子是规规矩矩做生意,也是袁缘案中受害者,不会牵涉案中。而且该帮着弄的也弄了,单位又催着上班,于是在与丈夫协商一致后,池树梅离开省城回了大流星县。
学校还未开学,社会实践也暂告段落,公司又不能经营,案子也无最新进展,丁驰闲的厉害,也烦的厉害。
所好的是,萧丹几乎每天都到公司,而且按点来去,为公司增加了些许人气,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丁驰的烦躁。萧丹可不只是来坐坐,而是在切实做事,不但把半年来的事项捋的顺条顺缕,还汇总、摘抄了公司在人事、财务、市场方面的内容。
与这些资料相伴,丁驰受益匪浅,非常感激萧丹的支持与帮助,不过也有了新的烦恼。他发现,萧丹帮忙只是借口,其实是想和自己待在一起。虽然对方始终没挑明,但丁驰毕竟是过来人,早感受到了,只是不忍彻底回绝而已。
这倒不是丁驰三心二意,也非萧丹不够体贴,而是丁驰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人,虽然还不清楚那人在哪里,但绝对不是萧丹。对于丁驰来说,这不算什么大事,到时找机会说清楚即可,他更关心的还是案子进展。
可是眼看着到了八月下旬,马上就要开学了,除了知道袁缘被抓外,再没有新的消息,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叮呤呤”,
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思绪。
看到来电显示,丁驰赶忙接通:“肖队,有进展?”
“可以见袁缘,尽快来,找我。”肖燕子语句简短、明了。
“好的,马上。”
结束通话之后,丁驰简单收拾一下,直奔汽车站而去,登上了发往首都的大巴车。
下午两点多,大巴车进了首都。
丁驰从车站出来,第一时间找到肖燕子。
肖燕子讲了相关纪律要求,直接把他带到一处秘密所在,并安排到一间空着的屋子里。屋子里外间隔开,有监控,有对讲,相关物品大都固定了位置,是标准的羁押会见室。进屋之后,丁驰看了下手表,下午四点二十分。
静静的等了十多分钟,忽然传来脚步声,紧跟着屋门响动,对面进来三个人,是两名戎装人员夹着一人。
丁驰一眼看到那张胖脸,但已然没有了肉嘟嘟的可爱,却多了肉块堆叠的臃肿。
“是你?”胖脸上闪出惊愕。
虽然没听到声音,但丁驰依据嘴型,回了“是我”二字。
把胖脸架到椅子上,重新锁了警具,两名戎装人员退了出去。
仅隔着玻璃,相距也不过二三十公分,现在看的更为真切。丁驰注意到,袁缘的胖脸就是肿了,黑青痕迹还没完全褪尽呢,牙齿也带了豁子。而且神色萎靡,眼神混沌,容颜憔悴,哪还有半分笑弥勒的风采?
拿起对讲器,丁驰示意了一下,放到耳边。
迟滞了好大一会儿,袁缘才拿起对讲,出了声:“没想到会是你。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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