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跑到急症室,左右打量,不见常思源的身影,一时间心急如焚,正要拉过一个护士开始询问,只听一声。
“道哥哥。”
吴道如释重负,回头看去,常思源从洗手间走出,擦了擦手中的水渍,小跑着过来,被白开穗打肿的半边脸贴着膏药,嘴含着消肿的冰块,说话含糊不清。
吴道摸了摸她的头,关切问:“还疼吗?”
常思源果断摇头:“不疼了。”
现在闹成遮掩,姑娘心里满是愧疚,哪里还会喊半个疼字。
“过来,还要上药一次。”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拍了拍常思源的肩膀,示意她和自己过去。常思源正要转身,吴道放眼朝护士手掌打量而去,见她留着足有两厘米的指甲,瞬间面色警惕,提手把常思源一拉,护到自己身后。
“道哥哥?”常思源疑惑道
护士没给吴道解释医院不让留指甲的机会,瞬间暴起发难,提手握爪朝吴道抓去,吴道拉着常思源往侧移躲闪,在空气中凝结出一颗水滴,飞速打向护士手掌。
护士反应不及,水滴打在她手掌,如同滴落在石块之上,水花四散而去。
可巨大的冲击力几乎不亚于手枪一击,让她的掌间连同五指骨骼寸断,十指连心的疼痛感让她发出一声低吼,一时恍惚间,吴道再是前逼而来,一个手刀砸在她肩头,对着她膝盖又是一脚重踢,瞬间让她丧失了行动能力,跪地不起。
吴道正松了口气,突然后背一凉,惊恐的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男子掏枪对准了常思源,护士也最后暴起,一口咬住吴道手掌,让他做不出任何救援的反应。
“思源!”吴道大吼。
枪声响起,倒下的却是持枪的病服男子。
宋如展端着枪走了过来,枪口还冒着热气,看他颤栗不安的样子,多半是第一次开枪杀人。
宋如展突然一阵反胃,飞奔的冲向洗手间呕吐了起来,吴道打晕了护士,再是安抚好常思源,跟了过去,递给他一张纸巾。
“谢了。”吴道郑重道。
“该做的。”宋如展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残留物,整个人面色苍白。
吴道想起了前世自己第一回开枪击毙毒贩,吐的比现在的宋如展还要猛烈。
宋如展洗了把脸,侧头问:“我突然想知道,你在杀了周桂后还能淡定抽烟是怎么做到的,你到底杀过多少次人。”
吴道把手一摊,开玩笑似的说:“你记得你吃过多少次饭吗?”
宋如展嘴角抽搐,也分不清吴道这话是真是假。
吴道淡然一笑,也不去解释什么,虽说没这么夸张,但来到这个世界后,杀人对于他来说确实已经麻木,自小帮助杰夫处理过很多见不得光东西,手上的人命也足有百条之多。
吴道把负手离去,走回常思源身边,这姑娘经历过吴道枪杀周桂的场面,到没显得太过慌张,可脸上还是挂着几分恐惧。
“他们冲我来的?”常思源惊恐问。
吴道也没必要瞒她,点点头:“你这几天和我回吴家。酒店不一定安全。”
事情闹成这样,皇帝一定会派人守着吴家,再把常思源放酒店,吴道安心不了。
常思源本来还想担忧的询问些什么,最后还是选择沉
默点头。
吴道让她听话。
几分钟后,警方快速赶到,处理好现场后,吴道领着常思源离开,离去前嘱咐宋如展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对于打伤花琪儿的卓明,吴道只想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和白开穗汇合后,吴道告诉了她悬赏的事,这姑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丝毫没表现出对自己安危的担忧,对于吴道要带常思源回家也选择了沉默,不答应,不反对。
花琪儿暂时有警方派人看着,其中一半武警还都化气修士,领头的更是闻灵境界,吴道暂时也不用担心她,在安妮派医疗团队到来前,只能静观其变。
回到了吴家,吴湘给常思源上了自己特制的苗药,再问吴道要不要给她铺床,吴道说不用,顶着白开穗幽怨的眼神,拉着常思源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心情再做什么苟且之事,抱着常思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早,清早起床的白开穗准备做早餐,穿好衣服出门,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四人份的煎饼,常思源围着围裙从厨房走来,端着四碗清粥摆放桌上,再一丝不苟的摆好筷子。
见白开穗已经起来,常思源恭敬的喊上一声:“姐姐。”
白开穗没有理她,坐到桌上开始吃饭,玩着手机一言不发。
常思源反头跑进厨房,再出来时,手中端着一杯清茶,郑重的朝白开穗递去,弯腰行礼。
“姐姐,喝茶。”
白开穗依旧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吃着早餐,时不时刷上两条新闻,见多半都是花琪儿的遇袭的消息,不免眉头轻蹙。
白开穗没开口,常思源就一直弯腰端着茶,十来分钟过去,腰部已经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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