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公放心!小人一定办妥!”二人听罢,立即作揖应道。
李怜云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你们大概需要多少时日啊?”
二人听罢,立即在脑中细细盘算了一番,随后,二人便齐声回道:“三个月!”
“三个月!?”李怜云惊讶一声,没好气地问道:“亏你俩还是大师!淬炼个石头要这么久吗?”
干川急忙解释道:“公主息怒!并非小人等有意夸大其词,而是这金绿石的淬炼确实难度较大!”
欧泽也跟着附和道:“主公,干川所言极是。之前主公送来的金红石与金金石皆为原石,淬炼方法并不复杂!但金绿石的雏形乃是木质,要将其淬炼成石,工艺相当复杂,且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不然将会前功尽弃,毁了圣物。所以,小人等不得不谨慎行事啊!”
干川接过话茬说道:“是啊主公,所谓‘慢工出细活’,小人等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保证金绿石淬炼成功!还望主公见谅,切不可操之过急啊!”
李怜云听罢,觉得二人说的有些道理,紧接着他也早心中默默算起了时间。细算之下,李怜云发现从现在开始往后推三个月便是明年开春,这个期限也是他心中能接受的最晚期限,于是,他便对二人说道:“好吧,本将就给你们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本将一定要见到升级完成的玄天战甲!”
二人听罢,急忙作揖应道:“遵命!”
李怜云摆了摆手,继续嘱咐道:“你二人记着!若是三个月之后完成了升级,本将定再赏黄金百两!若是完不成······”说到这,李怜云停顿了一下,接着便话锋一转,冷声道:“哼哼!那本将定要治你们重罪!”
二人听罢,浑身一颤,随后便作揖齐声应道:“小人谨记!请主公放心!小人等一定完成!”
“如此甚好!”李怜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带着雨燕离开了锻造坊,前往了柳城的府库。
来到府库之后,李怜云便带着雨燕径直前往了治粟内吏办公的大堂。
“属下参见主公!”见李怜云驾临府库,治粟内吏急忙出门相迎。
“免礼吧。”李怜云抬了抬手,便直接走到大堂之上的主位坐下,而雨燕则庄严肃穆地站在一旁。
治粟内吏见状,急忙在堂下跪地叩首道:“不知主公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起来说话吧。”李怜云抬手示意治粟内吏起身,随后便开门见山道:“本将专为查验府库钱粮而来,治粟官,你速将具体数目报上。”
治粟内吏闻言,站起身来。他不慌不忙地在脑中过了一遍数目后,便作揖回道:“回禀主公,眼下各地府库存银两千三百二十五万两,金五百二十一万辆,粮草一千二百一十一万石!”他回答得极为利索,竟连清册都未查点,可见他已经对这些数目了然于心了。
李怜云听罢,对治粟内吏迅速的反应颇为满意。他先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眼下每月收支如何?”
治粟内吏急忙回道:“每月收支将将持平!不过,再过些日子,恐怕就要开始亏空了。”
持续一年的战事刚刚结束未久,李怜云早已料到府库会有些吃紧,所以他今天才会特意到府库查验钱粮。只不过听到治粟内吏回答得这么直接,他还是有些小小的意外,于是便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这样?战事刚刚结束,正值百姓安心劳作之际,为何会亏空呢?”
治粟内吏思索片刻后,作揖解释道:“主公,您有所不知。除却惩治贪污罚没的金银之外,我们府库所存金银的进项通常是两个,一个便是田赋,另一个便是商税。由于塞北农耕之地甚少,所以我们主要的进项还是商税。原本,按照主公制定的贸易政策,我们每月所收的商税大有盈余。然而······”说到这,治粟内吏停顿了一下。
李怜云急忙问道:“然而什么?”
治粟内吏接着说道:“然而,秦国已然统一中原,且又与我方交恶。所以塞北与中原的通商便就此阻隔,现在府库金银的进项只能靠田赋维持。但由于主公一向施行仁政,只靠田赋根本不足以支撑每月的用度啊!而且,由于耕地不足,府库粮草多需从中原采购,长此以往,粮草也将告罄!”
听罢治粟内吏的解释,李怜云顿觉头痛不已。他心中本就有一个宏伟的计划没有完成,而要完成这个计划,必定需要府库钱粮的支撑。如今入库即将入不敷出,他便忍不住犯起了难。
思前想后,李怜云还是觉得有必要与白里苏商议一番,于是便起身对治粟内吏说道:“眼下的难处本将已经知道了,本将自会有解决办法。你且好生管理府库,各项支出进项均需细细查点!”
治粟内吏急忙应道:“遵命!”
李怜云点了点头,说道:“那本将就先走了!”说罢,他便带着雨燕离开了柳城府库,赶往了白里苏的府上。
此刻,白里苏正在书房办公,见李怜云跟雨燕前来,他似乎并没有太多意外。待二人走到书房前,他便迎了上去跪地叩首道:“属下参见主公、主母。”
李怜云抬手道:“军师请起。”
白里苏起身迎道:“多谢主公,主公请上座!”
李怜云听罢,径直走到主位前坐下。
白里苏见状,拿起桌案上的一份丝帛递向李怜云说道:“主公,送给铁查的书信属下已经拟好,还请主公审阅。”
李怜云接过丝帛,却又将它放到了一旁。随后便皱眉看向白里苏说道:“军师,本将此番前来另有要事相商。”
白里苏挥动着羽扇笑道:“看主公火急火燎的样子,属下便知主公定有急事啊!”
“哦?”李怜云疑惑一声,随即问道:“那军师可能猜出本将心中所急?”
白里苏思索片刻后,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道:“主公,您定是为府库的钱粮之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