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红着脸说道:“还是主人高瞻远瞩,奴婢实在愧不能及!方才的一番话令奴婢茅塞顿开,奴婢终于明白主人的良苦用心了。”
李怜云微微一笑,搂着素心问道:“那姐姐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啊?”
素心娇躯微颤,细声道:“主人既已下定决心,奴婢自当全力相助。无论往哪查,查什么,奴婢都听主人的。”
“哈哈哈哈!”李怜云听得称心如意,他大笑一声,挑逗道:“姐姐真是贴心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啊!?”
素心听得面红耳赤,小心脏也是狂跳不止,忙娇羞地垂下头去,不敢多看李怜云一眼。
见此情形,李怜云瞬间来了兴致,他将素心搂得更紧了些,并在素心耳边细语道:“姐姐,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说罢,他就突然吻上了素心的樱桃小嘴。
素心被亲得猝不及防,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震颤,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息。她被动回应了片刻,就急忙推开了李怜云,娇喘道:“主人···这里是国库啊···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叫他们看见多不合适!”
李怜云听罢,更觉心花怒放,他大笑一声道:“哈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什么不合适的!”
素心闻言,更是面红耳赤,娇羞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素心越是娇羞,李怜云就越是入迷,他先是朝着太仓令等人挥了挥手,接着就将素心搂入怀中。
见此情形,太仓令和一众库丁也是十分识趣,急忙退出正殿,并牢牢关上了殿门。
紧接着,李怜云就轻轻挑起素心的下巴,对着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这一吻十分霸道,直令素心神魂颠倒,几近晕厥。但片刻之后,她还是凭着脑中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推搡着李怜云喘道:“主人···你别这样···真是羞煞奴婢了···”
可看着素心羞涩的面容,李怜云却是愈发的得意忘形,他只是稍稍用力,就将素心抱到了一旁的案几上,接着就向素心投去了深情且炽热的目光。
素心颔首而坐,微微一抬眼,正巧与李怜云四目相对。这一瞬间,素心终于彻底沦陷,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她微微闭上双眼,期盼着李怜云的垂怜。
见此情形,李怜云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他一边嗅着素心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缓缓凑了过去。
而素心也是心有灵犀,在李怜云靠近的同时,她亦开始轻解罗裳,积极回应。
二人恩爱良久,待他们走出正殿之时已是日落时分。
在殿外久候的太仓令和一众库丁反应迅速,见了李怜云和素心之后,他们立即上前恭迎伴驾。
由于在国库没查出什么东西来,李怜云也不打算在此久留,在嘱咐了太仓令几句之后,他便准备带着素心离开。可他还没来得及动身,就见一名库丁匆匆前来,似乎有急事禀报。
这名库丁先是对李怜云行了大礼,随后就当着李怜云的面,对太仓令禀道:“大人,南城纸店刚刚差人前来,说是店里又缺货了,请大人再送千刀过去!”
对库丁禀报之事,太仓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多诧异。他先是看向李怜云,见李怜云没有表态,他才对库丁说道:“知道了,你去告诉他们,一个时辰之内必定送到,叫他们别催了。”
“遵命!小人告退!”库丁应了一声,便又匆匆离去。
看着库丁远去的背影,李怜云却突然犯起了嘀咕,他沉思片刻后,对太仓令问道:“他刚才说又缺货了,为什么用了个‘又’字?这官铺的纸就这么畅销吗?”
太仓令急忙拱手回道:“大王,您有所不知,如今这纸张已是我北燕百姓常用之物,微臣每每调度虽竭尽所能,但还是经常出现供不应求之事,让大王见笑了。”
李怜云面带不悦,皱眉问道:“你都竭尽所能了,怎么还会供不应求?”
太仓令心头一紧,忙回道:“大王!实不相瞒,国库的纸每每上市就会被一扫而空,而锻造坊所造新纸却不能时时供给到位,为此,微臣经常忙的焦头烂额,可无论如何调度运输,均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总而言之,这都是微臣的疏忽,还请大王恕罪。”
闻得此言,李怜云眉心紧锁,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又问道:“按照现在的市面价,一刀纸能赚多少?”
太仓令立即回道:“一刀纸能赚一钱银子。”
李怜云听罢,不禁沉吟道:“一钱银子?那一千刀就是一百两了。赚的还不少嘛。”
太仓令笑道:“呵呵,大王,这只是卖给我北燕百姓的,赚得其实不多,贩运到其他国家的纸张,一刀能赚五钱银子,那才叫多呢!”
“什么!?”李怜云惊诧一声,叹道:“这可是暴利啊!怪不得国库日进斗金呢!”
太仓令谄媚道:“这还不都是拖大王的洪福嘛!大王您英明神武,发明了纸张,既造福了天下黎民,又殷实了国库,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旷世之举啊!”
李怜云早就听腻了这些谄媚之词,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问道:“行了行了,本王问你,纸张如此暴利,流通之时可曾出现被盗、被抢及窜货之事?”
太仓令思索片刻,如实回道:“大王,实不相瞒,纸张贩运途中,确有贼盗惦记,不过,每每贩运之时,皆有大队人马护送,至今尚未出现被盗被抢之事。至于窜货,那就更不可能了,其他国家微臣不敢妄言,可在我北燕,纸张皆由官售,只要不监守自盗,就断然不会出现窜货的情况!”
李怜云听罢,却突然转头盯住了太仓令,而且眼神极为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