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地方在谈不迟。”
马子明坐回座位,微皱着眉头提议道。
“子明兄所言甚是,这里太乱,不若吃完后,去寒舍一聚如何?”
郭嘉可是很看好那碗中美酒,急不可耐的丢下这句后,探手将之端起,朝着在座几人比了比,就这样一仰脖,‘咕咚咕咚’牛饮起来。
“唉!你……”
“文弱兄,不妨事。在下的酒纯香却不上头,随他喝吧。”
马子明发现,荀彧面露关切的想要去阻拦郭嘉,连忙摆手解释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说着,他也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向了那杯中美酒。
“各位,请!”
“请!”
马子明端起酒碗,朝着几人敬了一圈,洒然一笑的学着郭嘉,仰脖喝了起来。
“哈!tòng kuài ,此酒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啊……咦?”
郭嘉放下酒碗,满脸享受之色的大叹出声,却又一惊的捂着胸口。
“奉孝,怎么了?”
“不对啊,若是以往我如此牛饮,此时应当胸闷咳嗽。如今却只感到一股清凉直入肺腑,然后又归于小腹。却未觉的不适,难道……”
郭嘉惊疑不定的自语了一阵后,猛然醒悟,有些震惊的看向了马子明。
“在下就是为此事而来,奉孝可明了?”
马子明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打哑谜般开口说道。
郭嘉似有所悟的愣了愣,随即转而大喜的开始埋头吃饭。几人观之,相识一笑,也开始吃其饭来。
……
饭后,一行人跟随者郭嘉来到了他那所谓的‘寒舍’。
这回,没有了外人,马子明也就把自己的话说了出来。可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这身边还有荀彧以及另一人存在。
那人到现在马子明都不知道其名讳,真不知道这些所谓的文人如何去衡量别人,才肯说出自己的名讳与之相交。
“就是这样了,由在下所酿之酒,可以缓解奉孝的隐疾。”
讲述间,马子明极为隐晦的给郭嘉递了几个眼神,想来,以郭嘉鬼才之名的聪明大脑,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如此,嘉当请子明兄贤伉俪在寒舍多盘桓些许时日,也好帮嘉多酿些佳酿了。哈哈……”
郭嘉那心里当然是雪亮的,荀彧二人也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一步,二人也就纷纷起身告辞里去了。
等单独剩下郭嘉以及马子明和宁彩云时,马子明也就不在遮遮掩掩,将自己心中所想合盘告知了郭嘉。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闻听了整个事情后,郭嘉震惊的站起身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有些惊恐的低吼道。
“奉孝休慌,距离那一日还有很长时间,你可以考虑清楚,切记,此锦囊不到那一刻,万不能打开。此间事已了,在下二人这边去也……”
‘也’字刚出口,马子明和宁彩云的身形就开始变淡,渐渐消失在了郭嘉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腿一软,郭嘉跌坐于地,也不顾疼痛,只是满脸茫然的自语着。
……
接下来,马子明先收容了一些心志坚毅,善良淳朴的难民。指引他们回到了那个山谷之内,开始在期内安稳的生活。
这之后,马子明又如法炮制的去见了几个非常仰慕之人,只是结果并不理想。
其中,他特意去了一趟荆州,探访当时仍在刘表麾下的黄忠。
这个时候的黄忠很好找,郁郁不得志的他,几乎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稍一打听也就到了。
当马子明二人出现在这小院之中时,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正兀自在院中舞刀。
“好!"
待其收刀后,马子明这才叫了一声好。
“你是何人,如何进得老夫院内?”
黄忠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马子明二人,又看了看并未开启的大门,神情戒备的提着手中刀怒视着二人。
“黄老将军莫怪,我二人来此之时,老将军尚在练刀,只是不忍打断,却不像惊到倒了老将军。”
说着,马子明满脸歉意的神色,深施了一礼。
黄忠仔细打量二人片刻,发现其眉宇之间并未有杀气,听其言行举止,应为识礼之人。
这才眉头稍缓的放下了手中刀,也没去想二人是怎么穿过大门的,抬手说道“不知二人来找黄某有何见教?”
“在下马子明,此来乃是为令公子而来,不知公子可在屋中?”
“来找小儿?小儿身染重病,并未踏出过家门一步,足下又是从何得知小儿之事?”
一听这话,黄忠心里的依云顿生,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谨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