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十几秒钟。就在秦非墨忍不住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在这狭窄的空间内响起。
秦非墨如弹簧一般回到原位,伸手拨弄了下头发,仿佛什么也没做过,只听得铃声在他耳边播放:“想变成天上忽明忽暗的云朵
,想吃掉世上最美味的一切,一想到你呀,我这张脸就泛起微笑,爱你就像爱生命……”
他记得,这首歌是她比较喜欢的一首,她在他们交往后特意换上的,都分手这么久了,竟一直没有换掉。
顾如昔被铃声给吵醒的,迷迷糊糊拿出手机一看,是汲楠打来的。
汲楠这会儿找她也没别的事,就想知道她有没有安全到家,她看车子正停在公寓楼下,便如实说到了,然后提前跟他说了晚安。
挂断电话,顾如昔下意识抿了抿唇,发现上面是湿润的,顿时尴尬到极点。妈呀,她竟然睡觉流口水了!
她往秦非墨那边看了眼,发现他并没有往这边看,便像做了贼似的,赶忙舔了舔嘴唇。
“汲楠打来的吗?追的可够紧啊!”秦非墨突然出声,连自己都没发现,言语冷冰冰的,像是带着醋意。
“嗯,他对我还挺上心的。”顾如昔说到这就停了,因为感觉他们这样的关系,压根不适合说得太多。
“看来我这是被啪啪打脸。”秦非墨突然自嘲了下,又不阴不阳道:“既然他都这么上心了,你要考虑跟他在一起吧?”
事已至此,顾如昔觉得也没必要拿汲楠或别的什么人来气秦非墨了,便如实回答:“我暂时还不打算恋爱,谢谢你送我回来,我
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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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非墨准时赶往爷爷的生日宴,前来参加的要么是商业权贵,要么就是古玩界的大佬,总之非富即贵。
说是生日宴,其实也是一场盛大的聚会。
权贵和大佬个个衣冠楚楚,聊着各种话题,从国内经济到国际形势,再到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他们基本都带了女伴,豪门太太们凑在一起聊家庭聊老公,二奶们则凑在一起聊男人聊奢侈品,好不热闹。
秦非墨身份敏感,他不愿刻意巴结谁,也不得罪谁,该有的礼数做到后,便坐在角落里吃起了甜点。
一个二奶瞟了眼秦非墨的方向,对着旁边的姐妹们八卦道:“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大拖油瓶,不得不说,阮夫人也真的是厉害,带
着拖油瓶还能麻雀变凤凰,要是咱们把她这招数学个七八成,估计个个都能成功嫁入豪门了。”
有人戏谑道:“人家又会管理公司,又会应对媒体记者,接触的那都是名媛阔太,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同流合污。”
大家都笑起来,有人挤挤眼打趣:“别看人家是个大拖油瓶,想抱他大腿的女人,可比想抱太子的女人多得多,为什么,因为帅
呀!”
“还别说,是挺帅的,身材也好,床上功夫应该也不错,光看着就赏心悦目,家产少点也无所谓啦!”有人花痴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