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能来说服七实,让七实自愿放血。
正是如此,中年警察是把七实的皮肤当成了某种功夫,类似一种刀枪不入的感觉,强制的手段当然也行,他有信心能打破七实的刀枪不入,你身体再硬,能硬过现代化的高科技?多得是手段能拿到血。
之所以没执行那种极端的手段,也确实是顾忌着阳乃,阳乃的父母,阳乃的未婚夫,包括阳乃本人的影响力,这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就当卖个人情,交个朋友,求个善缘。
中年警察没有向上面报告这事,而是最先通知了阳乃,他有自知之明,纵使他能侥幸的在七实这个事件中立下大功,那份功劳充其量是能让他升个职,加个薪,待遇变好些,但在那之前,他将得罪一个很恐怖的人,雪之下阳乃。
据流传,隐藏在阳乃那完美笑容的表情下,是一颗堪比怪物的心,有人还开玩笑说,宁可家破人亡,钱财散尽,也不要去得罪阳乃,下场会很惨的。
中年警察在想什么,阳乃没去在意,弄清楚对方的意图后,她是走进审讯室。
阳乃离开后,那位拿小刀刺过七实,被阳乃盯着注视了好一会儿的女警忍不住小声问道:“这个人是?”
中年警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可以主宰我前途的人。”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接连响起,另外两位女警,加上那位女护士,都是骇然的瞪大眼睛。
阳乃进入审讯室,不知该拿什么表情面对七实?笑?苦笑?无奈?着急?头疼?想来想去,最后全部打消,以无表情的样子面对着七实;“才过去一天,没想到就再见到了!比我想象的要快!”
七实默默点头,苍白没什么血色的樱唇轻抿,露出个浅显的笑,弯的弧度非常微小;“辛苦了!”
阳乃哈出口气,迈步来到七实的面前,近距离更加清楚的看到,七实细弱的手腕上,那个手铐,还有纤细的脚踝上,那道拴有大铁球的铁链,就像是给刚出生,奄奄一息的小母鹿套上重若千钧的负担,有种心疼和怜惜。
“有好好吃饭吗?”
“一天三顿都吃着呢。”
“觉睡的怎么样?”
“前天晚上没睡,昨天晚上睡了四个小时左右?”
“你的心,真的很大啊!住到这种地方还能睡得着,为什么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呢?稍微露出点惊慌失措,绝望的表情来,你现在这个淡然的样子,很不正常哎!”
“就算害怕,惊慌失措也没用啊,有那个时间,多画些东西出来,更有价值。”七实理所当然道,阳乃扶额,她不懂七实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想来和正常的普通人不一样是一定的了。
“回到正题,你,为什么不肯被抽血?人家都找上我了,抽血化验是为了确定你有没有沾染过毒品,没别的意思,除非你有什么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担心化验会暴露,不会真是那样吧?”阳乃说着,连她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怀疑起来。
七实低下头去,迟迟不说话。
气氛就在那时间的流逝下,变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