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无光?”说归说,光头却摸出自己的两口长剑。
“伯瓦尔,把门关上,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门一合上,瓦里安就冲了上来!
屋子外面,帕索尼娅有些担心的说:“我们就在外面等着?”
“那还能怎么办?这是国王的命令,或者让他借机发泄一下也好,他已经承担了太多东西,再不发泄一下,会压垮他的!”本尼迪塔斯话虽如此,心里却乱成一团。因为他发现了光头对他隐瞒了什么,如果连乌瑟尔的死光头都告诉给了他,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才会让这个肆无忌惮的光头,忌惮得不敢告诉他,难道还有别的师兄也遭遇不测了么?看来等国王平静下来后,自己要亲自前往南海镇了,只希望大家都要安好。
这时屋里传来打骂声!
“麻蛋!瓦里安你是不是吃准劳资不敢还手?劳资现在就让你知道我们疯人的本性!”看样子光头是吃了一点小亏!
“你这招是和安杜因学的?看来我儿子还真是个蹩脚的老师!”瓦里安嘲讽道!
“妈的,你别以为你是五字角斗士就这么狂!劳资参赛的赛季都拿到了坐骑!”光头的话听得屋外的人一头雾水!
“喔!原来你是个角斗士冠军,难怪还有一点不好对付!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去试试!”瓦里安说道!
“啊!”瓦里安一声惨叫。
“该死,我是国王,你不准打我的脸!”瓦里安想必吃了光头的亏!
“我还是艾泽拉斯的救世主!握草!劳资的鼻子!”光头估计也狠狠的挨了一下。
“门后面的人小心,剑过去了!”
趴在门的然赶紧后退,一口利剑从门板上透了出来,差点划伤本尼迪塔斯的脸。
然后屋里传来桌椅板凳的翻砸声音!
“那边的不行!那边还没批阅!”突然传来瓦里安的声音!
“打个架还这不行那不行的!”光头抱怨道。
然后里面全是书架翻到,木器碎裂的声音,装饰用的盔甲哗啦啦的倾倒声。
“门外的,快进来救火啊!”突然光头失声大叫到。
门外的人赶紧冲了进来,屋子里一片狼藉,火势已经爬上一个藏书书架。一些还未批阅的卷宗被胡乱的堆在一个角落,桌椅板凳没有一个好的,装饰摆设的用的盔甲散成一地。照明的魔法烛台,翻到在地,想必就是这引发的火情。
瓦里安站在屋子正中央,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身上华贵的服饰被刺得全是窟窿,还有隐隐有些血迹,手里拿着装饰盔甲的头盔。
光头的鼻血还在往外流,光着一只脚,两匹眉毛也被火烧掉一条,一只手还捂着屁股,喘着粗气靠在一面墙上。
“我回房间休息去了!”瓦里安留下一句话,扔掉手里的头盔,头也不回的就出了房间。
光头见瓦里安走了,捡起一面盾牌挡在屁股上,光着一只脚也出了房间。
伯瓦尔见状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送国王陛下回他的房间!”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也追了出去。
光头刚走出暴风要塞,卫兵看着光头用昂贵的盾牌挡住屁股,也是板着脸,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面盾牌要回来!好在伯瓦尔追上了替光头解了围,卫兵没收了光头挡屁股的盾牌,但是伯瓦尔却阻止了卫兵给光头找条裤子换一下的想法!光头只得一边捂着屁股,一边用只有伯瓦尔听到的声音诅骂他!
光头硬气的捂着屁股,光着一只脚,衣不蔽体走了没多远,迎面走来一个散发无尽的魅力的成熟女性!
只见这女人披着一条长长的及地披风,黑色长发,皮肤白皙。五官秀丽,一双眼睛更是勾魂夺魄,嘴角轻浮,更是说不完的风情与魅惑。披风下是一条紫罗兰色的长袍,长袍掩不住窈窕的身姿,手上一双针织白色真丝带蕾丝花边的手套,一条腰带将腰收束起来,显得更具风韵。走起路来,长裙贴在修长的腿上,死死的将光头的目光锁住!
那女人看了一眼衣不蔽体的光头,然后解下自己的披风,黑色长发如丝绸锦缎一般垂下直至腰间。
她拦住光头,将披风递给光头。
“我们又见面了!光头小朋友!希望那晚浓浓的水雾没有挡住你视线,我的身材如何?”女性借递披风的契机凑在光头耳边说到。
光头一抬头!居然是那个女人,有些紧张的说:“很好,很好该大的地方都很大!”
“那么,你有没有对我的贴身衣物做什么奇怪的事呢?”女性魅惑的语气,夹杂着成熟魅力和气息贴在光头耳边,听得光头想入非非。
“还~还~还没来得及呢!”光头尽量的稳住自己的心神说。
“哦~那你可真是意识坚定啊,如果那件衣服脏掉了的话,你随时都可以偷偷的来我家里拿,就像上一件那样,我刚换下来带着我的余温和薰香的贴身衣物,顺便你还可以再次欣赏一下我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你能提前告诉我的话,我就少加些热水,让你看得更加清楚!”女性的话萦绕在光头脑海,光头脑海里幻灯片似的播放起某些东西。
“一定!一定!”说完光头弯着腰弓着背裹着披风,夺路而逃。
光头刚走远,伯瓦尔就悠悠的走了过来,问起了早安:“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女士,早安!今天也这么早就过来了么?”
“这样的话,伯瓦尔公爵和瓦里安陛下就能稍微多休息一下了!”卡特拉娜沐浴在晨曦中,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
“刚才的那个人是?”卡特拉娜问道。
伯瓦尔微微一笑说:“从洛丹伦逃难过来,迷路走到了要塞这里。倒是卡特娜拉女士仁慈将自己的披风送给了他,这要是让暴风城的才俊小伙子们知道了,他可是要遭殃了!”
“如果他们知道了,那肯定是伯瓦尔先生说出去,但是我相信伯瓦尔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卡特娜拉微笑着说。
伯瓦尔笑着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卡特拉娜说:“别着凉了!今天上午的公干都有劳女士了!”
“伯瓦尔先生的披风和人都是那么让人温暖!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我会让仆从浆洗之后亲自送到你的宅邸的,不知道伯瓦尔先生喜欢什么味道的熏香?”卡特拉娜说道。
“像我这样的人,只要没有汗水的味道就行了!”伯瓦尔笑着说。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在作别,各行其事!
两人告别之后,边各行其是。
光头裹着披风,出了要塞在运河边上心依然狂跳不止!
“握草!原来上次已经被她发现了!麻蛋,御姐还真是霸道!要不是有我安波护住心神差点就失守了!”
光头一屁股坐在运河边上的石椅上,石椅上凉冰冰的感温度过披风,从光头裤子上的破洞,将披风丝滑的触感传达到他的光屁股上,光头立刻开始了胡思乱想!
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推着一个小推车,车上堆着各种新鲜的菜蔬食材停在光头身前,看着光头身上昂贵并带着馥郁香味的披风和光头一脸痴汉的表情,立刻生气的说:“这么多天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掉到运河里淹死了呢!”
光头被这一打扰才回过神来,急忙堆笑的说:“梅根小姐,你就这么希望我被淹死在运河里?你就不怕房钱没人支付么?”于是接过梅根的手推车,追在她身后,两人往小猪哨声旅馆而去!
“上次去到贵妇人家里头别人的贴身衣物就算了,现在更变本加厉了,偷了还直接披在身上!”梅根越说越来气!
“这次真的不是偷的!是送的!上次的~也~算是送的吧!等等,你到我房间里翻过我的东西!”光头一听也来了气。
梅根听了气得满脸通红的夺过光头手里的手推车,恶狠狠的说:“你掉运河里淹死算了!亏我还每天给你打扫房间!”
光头却只是着笑着跟在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