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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也往前方的珠帘中看去,心中不由的感叹了起来,看这前凸后翘的模样,果然是个美人坯子,能做着燕春楼的花魁头牌,那脸蛋肯定也是没得说的了。
“照故例,请在做的各位公子赋词一,奴家唱给各位来听!”
款款的声音从中传来,众人如痴如醉,这燕春楼的老鸨子果然有些手段,将这少女的声音调教的如此的柔媚。
“还要赋诗作词?”徐华疑惑了,看着面前的胡玉林。
“当然喽,你以为燕大家的面是那么好见的,为这我可是准备了大半个月!”
胡玉林一副理所当然和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徐华的脸色和林平的装束,笑道:“你们莫不是不会作词?”
“我等军伍中的汉子,哪里会那些诗词歌赋,你说让我背几可能还行,但要是让我写,那可是犯难了!”林平在旁不耐烦的说道。
他已经急不可耐了,下面的一个小娘子他可是眼馋好久了,哪有时间搁在这里听小曲,听小曲能解决生理需要吗?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
林平的声音颇大,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看他涨红了脸的模样,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莽汉说的也不无道理,还算有些自知之明!风雅之事岂是你等这些大老粗能够理解的!”前排有一太学学子看着林平调笑了起来。
忽的有人看到了坐在徐华身边的胡玉林,顿时感到惊奇,笑着道:“玉林,你怎么也越混越回去了,平日里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也就罢了,如今身为太学学子却和这样的莽汉为伍,商贾之子即使披着太学的皮,看来也南登大雅之堂!”
众人的哄笑声更加的大了起来。
胡玉林也受了无妄之灾,看来平常就和这群太学学子们有了过节。
如今在燕大家的面前被这样的羞辱,只觉得悲愤莫名。
“妹夫,咱们走!”林平恼了,知道自己说不过这群文人,怕自己一行人吃亏,拉着徐华就往楼下走去。
徐华恨不得装作不认识林平,太丢脸了,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小声的说吗?
看到林平就要拉着自己走,徐华不干了,自己还没看到那燕大家的真面目,怎么能就这样走了,那钱不是白花了吗?那可是两贯钱啊!折算下来多少馒头啊!没有和这燕春楼最好的姑娘一亲芳泽,自己能甘心吗?
看了看周围嘲笑的人声和林平涨红的脸庞,徐华甩开了林平的手,笑了起来,向四周拱了拱手道:“诸位,我大哥自幼习武,如今在高邮军中任职,阵斩元狗数十人,才能来到这临安述职,高雅风流之事,他自然不会。但是不要紧,小弟我会,小弟不才,想看一看燕大家的真容,还请诸位不吝赐教!”
“喝!”厅中一片倒抽冷气之声,能和元狗作战的英雄自然都是好汉,学子们都乃激昂之辈,对元狗也是恨之入骨,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话听到前半段正欲放下过节,却不想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口气这么大,不吝赐教,众人看向徐华一行人的眼神顿时不善了,这是要单挑我们吗?真是狂妄的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