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与深冷冷看了那个形容猥琐话里话外更猥琐的男人一眼,那个男人顿时如坠冰窖,讷讷间停住了猥琐的笑声,心里却生气,都来这种地方了,这姓陆的还在这装什么?!
“淮总。”陆与深看向那个油头粉面的发面馒头:“既然今天这场宴会是为我举办的,那这个人我带走了你没意见吧?”
淮总下流道:“哎陆总,你第一次来,很多东西都不懂的,不如将苏姑娘留下来,我们一起啊?”
陆与深徒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他眼神冰冷,如有风暴在里面盘旋,将碎玻璃渣子拍在淮总手背上,淮总吃痛睁圆了眼睛,却不敢在陆与深面前叫出声来,强自忍着,满头是汗。
其他原本打着同样心思的人一见淮总的下场,都和鹌鹑似的,突然没了声。
陆与深看着他,再次问:“我要带苏姑娘走,淮总没意见吧?”
淮总嘴皮子直哆嗦:“没有没有,陆总请便!”
“多谢淮总成人之美了。”
“应该的应该的。”
陆与深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他刚刚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捏碎杯子,手却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这些血渍,都是淮总的。
很脏。
清理完手上的污渍,陆与深才施施然站起来,“各位好吃好喝,陆某先失陪了。”
其他人沉默不语,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陆与深几步走上舞台上,单膝跪地将白寄离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就穿了一会儿,白寄离脚后跟已经被磨出了红痕,宽厚温热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脚后跟,陆与深眼神微暗。
用盖在白寄离腿上的披风将白寄离裹好,陆与深打横抱起白寄离,大步踏着走出了这房间,朝着走廊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寄离靠在他怀里,问他:“我们现在要去哪?”
“我衣服口袋里有一张房卡,我在这里的身份有自己的房间。”
白寄离稍安,又问道:“我们都进来了,桔桔呢?”
陆与深沉吟了一下,还是告诉白寄离:“这里面有古怪,我进来后腿好了,桔桔也被卷进来了,她现在,年纪有些大。”
白寄离:“?”
“有多大?”
“嗯……18。”
“十八个月?”
“十八岁。”
白寄离:“……”
他昨天还抱在怀里牙才长了四颗,还在喝奶粉的女儿,十八……岁?!
白寄离现在迫切的想要看见自己女儿:“桔桔现在在哪?”
陆与深安抚他:“她很安全,她现在是这个别院最有权力的人,这个别院里所有的人都听她的。”
白寄离:“……”
呵呵。
睡了一觉起来,老公好了,女儿长大了。
一个成了让人惧怕的总裁,一个成了静山别院的掌权者。
而他,一只厉害无匹的狐狸,天下间最有天赋实力最强的大妖怪白寄离,踏马的却是个特殊工作从业者?!
这合理吗?
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