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高腹蟀,还敢跟老娘装疯卖傻?来人,上皮鞭,老娘要狠狠教育他!”】
【高腹蟀放下扫帚,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完了,又搞出大事了。
看到佣人拿出那条令他恐惧无比的皮鞭,他急得快哭了,拼命跟邵楠郝恳求。】
舒颜看了,随手把恳求改成猜拳。
于是邵楠郝一声怒吼:“好!好!好!高腹蟀,还敢跟老娘装疯卖傻?来人,上皮鞭,老娘要狠狠教育他!”
然而话音刚落,高腹蟀却忽然伸出手,开始冲她划拳:“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你到底在干什么?”邵楠郝一巴掌扇他脸上:“闭嘴!”
“石头、剪刀、布——”高腹蟀摔倒在地上,还在坚持不懈地叫嚷。
邵楠郝气得人都快跳了起来:“来人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把他拖下去,拉到外面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
等高腹蟀回过神来,他就已经被佣人们拖起来,扔到了屋子外面。
砰,他被死死按跪在地。
“高先生,您就好好跪着吧!什么时候总裁原谅您,您再起来!”
佣人们说完,把门一关,走了。
只有一个男佣在旁边看守着他,免得他偷懒。
“啊、、、”高腹蟀抬眼望天,欲哭无泪。
他到底是中什么邪了啊,怎么总是那么不正常啊——
难道他真有精神病吗?
啊——
……
漫长的一夜。
高腹蟀痛苦地在外面跪着,虽然天气不冷,但跪那么长时间谁能受得了。
好不容易撑到天亮,他以为自己能起来了,却不料阮饭湘在邵楠郝耳边吹了吹耳旁风,邵楠郝还让他继续跪着。
于是他就这么被迫跪了三天。
三天后。
“总裁,先生已经跪了三天了。”
“肯认错了吗?”年迈的总裁冷漠地问。
“不,总裁,先生已经死…”
哦漏,串词了。
下首的管家卡了一下,重新道:“不,总裁,先生已经晕过去啦!”
邵楠郝挑眉,刚有那么一点心软,阮饭湘又在一边宫斗上了:“唉,看来高哥哥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先前在沈小姐那边,他当鳖挨了一整天的打,都没有晕过去呢…”
“?”邵楠郝刚升起的一点心软立马就没了。
“呵,装晕是吧?”
“来人,给他冰水伺候!”
于是高腹蟀被一桶冰水浇了一身,一个激灵醒过来。
邵楠郝见状,更加深信他就是在装晕,于是又给了他一顿鞭子。
气得高腹蟀咬牙切齿,只差吐血。
“他*的,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某蟀绝望地瘫在床上,眼里充满怨恨。
天杀的邵楠郝,地杀的阮饭湘!!
这两个该死的狗男女,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们切成片片喂狼!
还争啥宠,完成啥任务,他才不要完成任务!他已经没有完成任务的动力了!
现在他要把他们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