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建康城已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并不是特别繁华的街道上只能偶尔看见三两成群结队行走的人们,个个都是行色匆匆。
凤鸣阁。
这个平日里只要天黑就会人满为患的地方,今天晚上也格外冷清。
门口依旧站着招揽客人的妓子,大多都没了精神,倚靠在门旁打着哈欠聊着天。
直至片刻后,空旷的街道上终于出现了两道身影,她们才睁大双眼。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淡黄色绫罗绸缎长衫的俊俏男子,衣着打扮看起来皆一丝不苟。
跟在其身后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的男子,抱着一个小的箱子。看其神色举动,应该是穿着淡黄色长衫男子的保镖或手下。
来人正是陈宁萱与小白,相信在这种时候,除了她恐怕还没有那个女子这么大胆子入夜后还敢在外面乱逛。
“小白,你说他会见我吗?”
临近凤鸣阁,陈宁萱停了下来,看向身后小白问道。
“应该,应该会吧。”
小白一手提着小箱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大确定回道。
“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陈宁萱认真看着小白,继续问道。
“也许会吧,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来这么吗?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嘛!”
小白面露难色,想了想后说道。
“那他算是鸨儿还是姐儿?”
陈宁萱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道。
“不对,我是算钞还是算俏了?”
结果,上一个问题还没想到,她却又被这个问题给难住。
······
······
凤鸣阁内,小青房中。
又经过了一两日的调养,小青背后的伤口终于没再继续恶化,而是有了要愈合之势。
哪怕伤痕会愈合,但也会留下疤痕,所以这几日小青一直都是愁眉苦脸。
如果说一个女子最不能容忍的是脸上有疤的话,那么最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原本完美无缺的玉体留下疤痕。
“吱嘎。”
正在小青想的正入神时,房门被打开了,一身黑色长衫何问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何问哥哥。”
小青脸上连忙露出笑容,甜甜的叫了一句。
实际上,她的年龄还要比何问大上几岁。
“额···,小青姐,我比你小。”
听着这称呼何问面色顿时有些尴尬,解释一句。
这大约是近些日子何问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每次两人见面都得说一次,因为每次小青都叫他何问哥哥。
“人家知道,不过人家就喜欢叫你哥哥。”
闻言小青那张白皙的瓜子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羞怯说道。
“好吧,先喝药。”
何问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端着的碗上,道。
“好。”
一听说喝药,小青额头不由轻微的皱了皱,最终还是面露笑容答应道。
药很苦,苦这个字几乎已经成了药的代言字,正所谓良药苦口。
可何问觉得,良药不仅苦口,还苦心。
何问小心翼翼的将小青的身体扶了起来,将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生怕碰到她后背的伤口。
然后就到了最虐狗,不对,是最苦心的桥段,喂药。
每每喂药,小青总是捏着鼻子眉头紧皱,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服药。
“吱嘎。”
关上的门没有丝毫征兆的被再次打开,凤姐那张熟悉的面孔落在何问与小青的眼中。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看着两人的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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