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太子哥哥会有皇嫂也说不定?
毕竟,已经有那么多事情和前世不一样了。
“好。”初永望又看看云锦书,“你就别去了。”
云锦书寻思着我也没说我要去啊。
“太子殿下,有件事你得当心着点。”他道,“除了你自己,还有某个人,好像很不希望你成亲。”
初永望和初月晚都愣愣地看着他。
初月晚:“谁呀?”
初永望:“他?”
云锦书点头。
“谁呀?”初月晚又问了一遍。
“是你的……”云锦书刚要说,忽然看到初永望朝他摇头,马上改口,“晚晚冻梨化好了!闻到香味没有?”
“冻梨在屋里,怎么会传出香味?”初月晚不懂。
“有的有的,我们这就进去吃咯。”云锦书快走两步将他从初永望身边抱起来,跑进屋里去。
……
宫里宫外张灯结彩,都在筹备着新春佳节的到来。
为防止除夕夜的祭祀舞蹈生疏,初月晚平时在椒房殿也经常自己比划,睡前睡后躺在床上都要支棱着胳膊腿儿晃晃。
小年的时候,初永望早早就来令人了。
“你终于松口了。”云皇后可算欣慰起来,“这些日本宫都让你父皇唠叨得,做梦都是给你选太子妃。”
“母后劳心了。”初永望惭愧。
他今日一袭盛装,更衬得玉树临风俊秀翩翩,开了鬓角,平日里有几分阴柔的秀气面相也显得英朗了些许。
云皇后打理好妆容,起身满目欣然地打量自己这个大儿子,一腔的满意溢于言表。
“不愧是本宫的望儿。”她感慨着,拂了拂初永望已经很平整的前襟。
初月晚还在梳妆,却不好好对着镜子,一直仰脖瞅着太子哥哥。
“裕宁?”初永望发现她在看自己,“我这身装扮,有什么不对吗?”
初月晚摇头:“太子哥哥漂亮。”
初永望又问了一遍:“‘漂亮’?”
“丰神俊朗!”初月晚扬起双手吹捧,“天下无双!”
“跟人学得这么嘴贫。”云皇后过来点点她的小脑袋,“快点打扮好,别让你父皇等着。”
初月晚赶忙老老实实地看镜子了。
几名宫女一起上阵,迅速帮她穿戴齐全。杏黄色的比甲绣着金线鹦鹉,外披一件素白狐裘,头上一顶貂绒虎头小帽,两边的毛毛垂下来护着一双小耳朵,更显得脸蛋圆润可揉。
可惜,平日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皇后太子母子两个,如今要抱着圆滚滚的小月晚走路已经有点困难了。
到底还是庄稼人出身的乳母邓氏把初月晚一拎,挂在胳膊上,轻松自如。
“我们晚晚练功那么累,怎么也没见瘦一点儿?”云皇后笑着在她的小脸蛋上戳。
“瘦啦。”初月晚不服气。
“瘦哪儿啦?”
初月晚伸出小胳膊,艰难地扒拉开袖子,露出两只银镯。
谢天谢地,这对每年往外扯宽一圈的镯子,终于不会再卡在肉缝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