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回想那几位姐姐,都是才貌出众,各有所长。
只是,似乎都差着一点意思。
“其中贾郡主并无选妃之意,她似乎更希望得到功名,儿臣觉得她可以作为征战沙场的良臣,却非留在儿臣身边的内助。”初永望对皇帝道,“若强行将她留住,反而屈才了,儿臣已经尝试拉拢她的心意,今后她应为大皋朝效力。”
老皇帝点点头。
“而楼姑娘。”初永望道,“她性情率真,年纪又最小,贪玩好动,和晚晚倒可成为极好的玩伴。只可惜没什么上进之心,在儿臣身边,应当随时保持警惕,对周围人不该过于没有防备。何况她见什么说什么,容易漏出话去,不合适。”
云皇后向他露出赞同的目光。
初永望仍说着:“另外两位,儿臣一开始倒觉得有几分可行。任姑娘才华横溢,在兰芷苑久负才名,儿臣本来也很期待她的表现,可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聪明也不过是小聪明罢了。而且中间还出了一些小插曲……”
“什么插曲?”老皇帝并未听说这种细节。
“她的那点心劲儿,还不如她那位庶出的妹妹。”初永望一副了然于胸的口吻,“可惜任媛目光狭隘,空有心机没有万全的打算,一眼就看穿了。任姝被暗算滚下雪坡,任媛分明是故意叫莫雪盈来,等着这一幕让她出丑的。那个往来传话的太监,已经抓起来了。”
“姝姐姐不是滑雪么?”初月晚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竟然是暗算?
“那里只有裕宁你会想到滑雪。”初永望拿她没办法,唯有溺爱地朝她笑笑,不多解释。
他边说边踱步:“剩下的那个莫雪盈,倒是有点执着,只是手段太简单了。什么心思昭然若揭,以后一定会在后院树敌无数,本身儿臣就不愿花太多心思在处理家眷杂事上,到时候因为这点争宠耍滑,引得自己家里内斗,得不偿失。”
老皇帝听完,轻轻拍桌叹息。
“你总是一堆的理由。”老皇帝道,“后院之事,自有主母来管,年纪轻轻的姑娘,哪有那么多心计那么多考量,这都是要慢慢学的,不是?”
“儿臣不懂,或许儿臣也还有太多要学的。”初永望搪塞。
“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老皇帝抚膝摇头,“无论如何,冠礼这一年,必须把你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你还想让东宫空多久?再不娶亲,连云家那小子都该娶亲了!”
初月晚马上噘起嘴巴。
“小舅舅还小呢……”她哭唧唧。
“哎呀晚晚,朕这不是着急你哥哥吗,开开玩笑的。”老皇帝赶紧没原则地哄起来,“云锦书八竿子还没一撇,毛都没长齐,没事没事。”
云皇后听着,头疼起来了。
“永望。”葛太后在上面叫道。
“是。”初永望应声。
“你心里可有个人选了?”葛太后揉猫似的揉着初月晚问。
初永望被问住了,诚实回答:“永望如今,并未有动过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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